深邃、漫长的无光之所。
他行走在没有尽头的甬道里,岩壁干冷粗糙,黑暗浓厚稳固。
空荡荡的手中没有灯盏火把,双眼不可视物,但好像也并不需要视觉的指引,只需本能地向前走去。
窗外响起敲打声,像是某位礼貌的水手在值夜时进过,听到响动后前来询问。
潮湿、柔软的东西搭着木板,吸附在不可能有人站立的船外涛声中,光线大亮。克拉夫特骇然起身拔剑,黏腻的恶意记忆从尾椎蹿到后脑。
……
虚握的手掀开床单,身体勐地弹起。室内微光朦胧。枕头后有条状硬物,是睡前放下的长剑。
窗户敞开,水汽拌沙土味的晚风吹进舱内,不那么亮的弦月下浊黄流淌,岸边丘陵静默无声——乏善可称的托比德河特色夜景,他们正常航行在这条南方丘陵的唯一水运线上。
“还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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