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你不要……”
“那就不要胡思乱想了,”重一礼拧着眉头打断他,她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谈恋爱的时候对方总是喜欢揪住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和她吵架,“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她的语气有点凶,周尧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淌,他真的好委屈。
重一礼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爱哭的男孩子,无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放轻语气跟周尧商量,“这些确实是我的错,你想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好不好?”
周尧却摇头:“不要,学姐什么都不用改。只是……学姐你能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呢?我只需要学姐的一点点爱。”
……
想到这里,重一礼舔了舔嘴唇上被周尧咬破的小口子,两秒后脱掉衣服洗澡。
温温的水流冲过皮肤,重一礼关了花洒,挤出沐浴液涂到身上,泡沫触及乳头时,重一礼痛得嘶声,她乳房上的痕迹不少,但这些与周尧无关,都是周誉执留下的。
住在周家的这两个星期,每晚不是在周誉执房间就是在重一礼房间,两人光着身子厮混在一起,做遍了每个角落也用全了各种姿势。
周誉执昨天半夜爬上重一礼的床,咬着她的乳尖,一下下往她身体里顶,重一礼被干得几乎失去理智,淫媚地喊着他哥哥哥哥。
重一礼不是故意不回复周尧,是她每天晚上真的没有工夫看手机,等她看到消息的时候也是真的困意浓重,眼皮都快睁不开。
想到周尧为她流的那些眼泪,重一礼颇为烦躁地“啧”了一声。
比起哥哥,她总归是更喜欢弟弟的。
让他往东都不敢往西,谈恋爱的时候眼睛就跟长在自己身上了似的,虽说男朋友粘人有时候确实不太遭得住,可重一礼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偶尔有个弟弟肯缠着自己也挺好的。
周誉执确实棘手,但一些本就不该存在的关系该断还是得断。
重一礼只用了一秒就在心里做出选择。
洗完澡后,重一礼换上长袖长裤的睡衣去敲了周誉执的门。
门过了两分钟才开,周誉执嘴里还咬着烟,上下打量她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就拽着人手臂往房间里走。
“喂,放手,周誉执,我有话要说……”重一礼挣脱不开他的手,跟着进门的脚步也踉跄,“就在门口说。”
“就在门口说?”周誉执冷笑着重复她的话,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说你昨晚被继兄操到半死,还是说你今晚也想接着被继兄操?”
落地窗大开着,周誉执周身带着夜风的凉意,想是刚从阳台过来给她开的门。
重一礼被他推上了床,周誉执把烟在烟灰缸中碾灭,单手解着重一礼的睡衣纽扣,一边不为所动地说:“我们似乎没有可以在门口说的话。”
——只有在床上说的。
这是实话,但重一礼不想跟他做,她两手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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