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模样。
“我没有男朋友,想和你复合也不是为了追求刺激,我爱你,所以我才会来京市,才会买下阜口小区的房子……”说着,重一礼眼眶又蓄起泪,这四年来几乎没有哭过的人在今晚却一再破例,“我知道我以前太自我太任性,生平第一次爱人却做了很多错事,多到我自己都难以原谅,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听到这些话,周誉执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却沉默地捏住她的手带离领口,然后回身,靠回驾驶座。
他不敢和她对视。
他在躲。
可是他躲什么呢?或是他也在害怕?怕自己再次被花言巧语蒙骗,怕自己再次落入她的圈套?
车的正前方竖立着一堵白墙,周誉执目视着墙上的斑驳,实在有些搞不懂,他无权无势,如今的身份也帮不到她什么,那她到底还想要什么呢?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我只想要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就算……”重一礼擦掉脸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就算你仍然不肯原谅我,只要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不想再见到我、让我滚,那也是我活该,我绝对不会再纠缠……”
“重一礼,你图什么呢?”
时间停顿了几秒,重一礼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抓着座椅边缘爬到驾驶座——周誉执腿上。
“就只图你,不可以吗?”她说。
局势变幻极快,重一礼转瞬便被捞过腰际转换到下位,周誉执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单膝顶住座椅,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在逼仄的驾驶座沉沉地压着她,锐利的眼眸紧盯着她。
周誉执似笑非笑着勾起唇角,“原来你是想和我做爱。”
重一礼听着两人都略见粗重的呼吸声,在双手摸上他腰侧的同时解释:“爱你才想和你做——”
“重一礼。”周誉执说,“你可真够自私的。”
她后悔了,所以回来找他,连爱他这样的话也说得高高在上,仿佛是种怜悯和施舍,以退为进说只要一个机会,却又笃定他不会拒绝,肆无忌惮地爬到他身上。
他从没见过像她这么自私的人。
重一礼的手指勾进男人的内裤边缘,然后停住,目光毫不闪躲地迎上,“你要推开我吗?”
她根本不是在要机会,而是逼他在此刻做出选择,好似如果等到否定的答案,她就真的会放弃再与他纠缠。
重一礼是在赌,赌他对她还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分,但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即便在风中等了叁个钟头,周誉执最终还是过来接她了,他在那叁个小时里的挣扎与认命早已注定了她不会输。
何必要一时逞强,到头来跟自己过不去。
周誉执轻轻叹出一口气,然后放平座椅,将重一礼的身体翻了过去。
连衣裙的拉链“唰”地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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