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任明之忍着那股让她颤栗的酥麻感,轻声询问。
“姐姐……呜……”
抽泣似的语调使任明之有些慌乱,她俯下身贴在她耳边问:“清舞?清舞?是不是难受?嗯?”
任清舞轻轻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去医院。”
任明之就要抱着她起身,腰上却紧了一紧。
“不是……”女孩转过头,总算将脸露了出来,那上面透着股不正常的潮红。她的眼睛看起来晶亮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因体温升高产生的影响。
任清舞用小猫一样的语调说:“我想和你做。”
有一刹那任明之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zuo……做?”
“做,做爱,我要你操我。”任清舞小声又不容拒绝地说。边说边直起身子,坐在了任明之的大腿上,手臂也从背后环绕过去,紧紧拥着因为震惊而反应慢了半拍的女人。
“你在生病。”年长者的训诫此刻毫无威慑力可言,当然不光是因为大开的衣襟,还因为那柔和得仿佛在说情话的语调。
而很明显,她怀中的人并不是看起来那样乖顺的柔弱小猫。
任清舞偏了偏脑袋,以一个上位者掌握一切的胜利姿态将她牢牢圈住,再俯身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任明之,你知不知道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时候……嗯,我会很想……很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她说着还真的张嘴咬了女人脖颈一口,轻轻的,随即伸出舌尖,心疼似的舔了舔。
“我可舍不得……”她靠在女人颈窝里笑起来,吐气如兰,“这样吃掉,就只能吃一次。”
任明之感觉到有只手正沿着内衣边缘下滑,非常自如的探了进去,握住自己还没太大反应的性器,捏了捏。
“这样吃……喂我,好不好?”
发问的人完全不需要回答,缓慢又熟练地套弄着手中渐渐坚硬起来的根状物,另一只手却透着截然相反的急切感,褪去女人穿了也跟没穿一样的上衣,扯下碍事的裤腰,很快就将身下人几乎扒了个精光。
胯间的黏腻感令她难耐得扭腰,她一手保持着套弄的动作,一手撑在紧挨姐姐大腿的沙发上,臀部微微抬起,低下头看着那张熟悉的、漂亮的、任谁看都觉得不可亵渎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于是隐蔽的喘息藏无可藏,唇齿相交间,对方呼出的滚烫热气有一瞬让任清舞怀疑生病在发烧的那个人其实不是自己。
曾经要么和她捉迷藏,要么僵硬如死物的舌头忽然灵巧起来,有力地缠上来,舔舐她,吮吸她,使她更觉身躯绵软。为了更多的感受,任清舞真的如同要吃掉她一般张大了嘴,有不知属于谁的唾液沿着彼此的下巴往下淌,也没人顾得上。
悬在空中的臀或是因为乏力或是因为某种不可说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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