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后悔自己刺伤了他,竭力安抚他的情绪,“我只是……”
“只是有些受不了,对吗?”沉焰无礼地打断了她的解释,脸色变得难看。
他本来连她的脸都记不住,是她主动打招呼,是她叁番两次吸引他的注意,还和他做朋友。
招惹他的时候,怎么不说受不了?
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时候,怎么不说受不了?
他不计较她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如今只是在正当行使身为男朋友的权利,她凭什么不乐意?
这是觉得他阻碍她和情人私会,开始反抗了吗?
“焰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姜鲤辩解着,主动上前抱住沉焰。
在多日以来的肢体纠缠中,她已经掌握了快速安抚他的方式。
果然,沉焰用力回抱她,一个个冰冷的吻急切地落在脸上、唇间,令她想起被寒冰包裹着的炽热火焰。
“阿鲤,我就是这个样子,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态度渐渐软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既偏执又无助。
“你不能受不了我,更不能离开我。”他一遍遍重复着,像在乞求,更像在给她洗脑,“听明白了吗?”
姜鲤温顺地回应着少年的吻。
她抱着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尝到眼角咸涩的液体,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
她想:他是这么爱我。
适当的妥协与退让,是必要的。
当然,这时候的她还不明白——
毒药裹满蜜糖,吃下去的时候,并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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