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站队了,就要站到底,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也不可能有机会回头了,她对沈汀年这人已经观察很久了,招惹了她就一定会还手,哪怕当下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也一定记着呢。
细数之前那些人,先不提命都没了的束氏,刁难过她的何嫔,奚落她落她脸面的姚氏,就连打了她宫里一个跑腿出身的小太监的司膳司的管事宫女,也在去年最黑暗的抄捡期犯了事,差点连命也没有捡回来……若说这些都与她沈汀年没有半点干系,叶诗是不信的。
叶昕一听到这儿瞪大的眼睛慢慢的收敛了,她想起前段日子频繁递进来胧月宫的帖子,是那群被她戏称为‘十二金花’的东宫南角新人们联合起来的投名贴。
当时她还问叶诗怎么就会同那些人结盟,后者就是笑,大抵是自己问的太愚蠢,“你想想啊姐姐,自古以来一个人要上位背后得用多少心思,但是要把一个人扯下来,一句‘莫须有’都能办到,更何况这世上本无完人。”
以一敌一没有人能敢去正面刚上沈汀年,但若是以十敌一,以百敌一呢?太子冷落畅心苑两个月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叶昕一还在走神,那边叶诗和叶桑已经进入了下一个话题。
“娘娘教训的是。”
叶桑还是不懂叶诗留下沈斌这样一个隐患之徒的目的,但很快也调整了自己的思路,“奴婢这就传话回去……”
“也不必再藏着了。”叶诗手指抚着话本的封皮,一下一下的滑动,“寻机让沈家的人先行一步找到,然后再把消息露给太子殿下。记住,人一定要活着。”
叶桑终于听出她此话中藏着的玄机,她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是的,这人本就是她们对付沈汀年的重大突破口,光是存在就已然是杀招。
任谁有这样一个存在就是你一大污点的哥哥,大概会比旁人更恨不得对方消失吧。
叶诗看了她一眼,见叶桑明白过来,便也是微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去吧,事不宜迟!”
“消息属实吗?”
鸾仪宫里,赵婧仪也是有几分诧异地抬起了眉毛,“这事怎么传出来的?”
赵婷点了点头,将所探知的事情原委细细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陈词,语气有些感叹,“叶二此人,心机斐然,出手果然非同寻常。”
原是当初沈汀年自证清白坦然陈述身无长物,两袖清风,就叫叶诗起了疑心,一个每月领俸最是积极的人却不存钱?旁人谋钱必有所图,或为后半生之清闲富贵,或为名利,她沈汀年谋钱却不为己?
过后一打探,果真叫她挖出些事情来,这沈汀年并非她们以为的那样是京城沈家嫡系支派的庶女,反而是个旁系的不能再旁系的沈家姑娘。
就是正经的大家闺秀,行为举止堪称楷模的人都经不起细扒的,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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