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年刚想摇头,然后想了想,总要让他多补偿补偿自己,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先去医馆——”
“倒也不用。”
濮阳绪顿步。
沈汀年反应过来,脑袋埋在他脖颈处,轻声的撒娇:“但是还有些疼,就一点点,不能自己走路了。”
“……”
濮阳绪低头瞧着她耳朵都红了,轻笑了一声,沈汀年自己也没忍住笑,但是不想叫他看见,脸躲着,嘴角弯着。
呆在原地的卫初筠不开心了。
这份不开心在晚上见到琮王之后,就肃着脸不理他。
琮王进屋时,流水般的晚膳正在上桌,他原本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回来晚了的缘故。
等他换了一身衣服过来问她怎么不上桌吃饭,卫初筠哼了一声:“不吃了,饱着呢。”
“又吃糖吃多了?”琮王抬了抬手,既是他一个人吃,也吃不了太多,传膳的布菜的都齐齐退出去了。
卫初筠语塞。
然后气的脸都鼓起来了,她站起来,转头就往内室去,琮王不明所以,在先吃饭还是先去瞧瞧她之间犹豫了一瞬,脚不听使唤的转到了内室。
一进去就被迎面丢来的糖糕砸到,然后是各色糖纸包着的糖果,都是她藏着没吃的,这一生气竟全都找出来丢了。
见他进来了,卫初筠边丢糖砸他,边叭叭的骂他,也不算是骂,就是不高兴的数落。
“以前一两个月见不着,现在三五日的见不着……”
“得闲了也不晓得带我出去玩。”
“我巴巴的去军营找你,你还斥责我……”
“从来不会来接我,人家殿下再忙都晓得去接人。”
“又凶又没有情趣,走开……”
“唔唔——”
琮王听不下去了,猝不及防的掠近,堵住了她说个不停的小嘴。
天气热卫初筠身上只有薄薄两层衣衫不禁他的力道拉扯就碎了,没了遮拦之后,她羞的只会紧紧的贴着他,企图用他的身体遮?羞,殊不知是羊入虎口,遂了虎狼之心。
琮王目色沉沉,动了些情绪。
许是少年成名就是战功赫赫,杀名在外,所以没人敢在他跟前开玩笑,既敬他,又怕他,倒也忘了他还未到而立之年,也是血气方刚。
旁人不同他说那些男?女之事,他自己也没有机会去涉猎,久而久之,他确实十分的不懂……卫初筠说他没情趣,委实没有冤枉人。
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叫人羞恼了。
琮王一上头就捉着人欺负了一晚上。
到了三更,还在要水。
守夜的小徐姑娘心想自家小姐怕是又要几日不肯见人了。
第二日一早,琮王起了身,看着缩成一团熟睡的卫初筠,眸色温柔,随手抚着她脸颊,恋恋不舍。
但等到在议事厅见到濮阳绪,琮王若有所思。
公事议完,时间也不早了,琮王喊住要走的濮阳绪,“许久没有练手了,去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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