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看不顺眼,还是另有所图……众人会怀疑,有时候就是这种莫须有的猜测,看似无关痛痒,却如细刺入肉,终成隐患。
束又莲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成为污点,成为他日她要母仪天下的绊脚石。
被迫暴露的一双胳膊不像一般女子那样细瘦,也没有非常的白,束又莲自幼习武,肤色偏麦色,她缓缓扯下袖子,一言不发的扫了一圈。
叶诗还是笑盈盈的,沈汀年根本懒得看她,赵婧仪慢慢悠悠的在饮茶,心情似乎很好,其他人……全都不敢与她对视。
“玉贵人,齐常在,你们也起来吧。”赵婧仪吩咐道。
都跪了许久了,也该长了记性。
玉贵人仰头看她,勉强的道了一声谢,齐常在颤颤巍巍的要人搀扶才能站起来,连话都说不利索。
“此事全由你二人而起,不罚不足以为戒。”
两人齐齐低着头聆听,瞧着就温顺,赵婧仪最后也没有惩罚的过重,只要她们禁足思过一个月。
马上就要入冬了,能待在房间里不出门也不算坏事。
沈汀年叹息,她都想挨罚,可以不用日日起来请安,可旁人才不会这样想,禁足就没有机会伺寝,牌子是要收起来的。
今日这请安是请的最久的一次了,沈汀年都坐累了,回到后罩房先唤了碎燕进来按肩揉腿,她乏困的连午膳都不想吃。
睡到午时末未时初,才起来吃了点东西,天一日冷过一日,哪怕是窗门关着,也好像有风穿来穿去。
沈汀年还没觉着冷,碎燕等人却给她拿出了冬衣,都是隔层里加了棉花的缎贡新衣,款式各异,有的领口和袖口都缝了一圈白色软绒毛毛,穿在身上好看,也衬的人分外的玉雪可人。
在把沈汀年打扮的漂漂亮亮这一点上,碎燕寒莓等人都达成了共识,花尽了心思。
“主子已经好几日没有笑过了,是还惦记着那位枝芽姑娘吗?”
碎燕见过两面枝芽,也挺喜欢的,但是那丫头性子挺倔的,她前几日去西偏殿看望时,暗示她所待非人,不如另谋他主,沈汀年就是很好的选择。
可不晓得枝芽是真没有听明白,还是装不懂,满心都装着齐常在,一会儿怕她胳膊碰着了,一会儿忙乎给对方弄东西吃,养个伤都没有好生歇息。
“她伤养的如何了?”沈汀年问。
“应当是好全了,昨儿个菲菲还见她跑厨房那边讨要东西……”
太孙常在的份例少得可怜,还要主仆二人分吃,齐常在是齐家庶出,没有小齐氏那么手头阔绰,养身子的时候燕窝都没有断过,她禁足之后是真的一日比一日消瘦,急的枝芽日日跑厨房。
听完这些,沈汀年蹙了眉头,想了想吩咐碎燕:“让厨房那边不要短了齐氏的日用,这事你不用自己去说,找机会让徐肆帮个忙。”
碎燕笑着应了,徐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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