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端出去,就被寒莓接了过去。
好不容易能得到进殿伺候的活,寒莓做啥都积极。
望着她的背影,碎燕笑着拿起扇子,替沈汀年扇着风,“寒莓不怎么爱说话。”
沈汀年重新躺回去,书拿上了却没有翻开,“都这个时候了,去年的存冰都用完了,冰少供了一些也合情合理。”
碎燕点了点头,也觉得如此。
然而事实却没有她们想的那么简单。
半个时辰后小田子回来了,进殿时一头的汗水,一进来带着一股热浪,脸也晒的发红。
但眉尾的一道刮痕更红,是破了皮要渗出血来的红。
沈汀年眯了眯眼,她都不用细看,也辨出那是被指甲刮伤的。
碎燕也瞧出来了,而且还是女人的长指甲。
被两人盯着看,小田子下意识低了低头,他回来特地洗了个凉水脸,幸好皮厚看不出掌印,但是指甲的刮伤又长又深,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主子,奴才……奴才没用。”
“是谁?”沈汀年合上书,坐姿依然懒散。
小田子接过碎燕递过来的凉茶,虽然渴口得很,却没有急着喝,“是太子嫔何氏,她……把我们的冰抢走了,奴才也没敢顶撞她,是她说奴才长得碍眼,以后不许出现在她面前,还叫人……掌了奴才。”
他去内省府就是想问问冰供缘何少了,一打听是太子嫔何氏的人抢占了竹里馆的冰,便打算回来同沈汀年禀报,哪知道刚出内省府的大门就遇上乘坐着软轿来的太子嫔何氏。
“无缘无故就打你一顿?”碎燕含着气怒问道。
小田子点了点头,他也不是傻的,作为一个奴才哪里会主动去招惹主子。而且还是一位惹不起的人。
“你先去取一块冰敷一下脸,今日就不要当值了,歇着去吧。”
“谢主子怜恤,奴才告退。”
小田子端着茶就下去了,等出了门才把茶水喝了,好喝,又凉又甜。
“主子,这个太子嫔是不是觉得自己怀了个孩子就可以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
何氏的名头响亮的连沈汀年都知道,是因为此人委实嚣张和没脑子,之前她去观月湖家宴就看见过何氏,听说是之前南台禁令期被人送进太子身边的,连着受了一个多月的恩宠,直接晋升的太子嫔位,中秋节那日极其做作的在太子妃主持的中秋夜宴上晕倒了,招了太医诊脉,竟是有了身孕。
若说之前就喜欢出门招摇,现在更是有过之无不及,这热的天也要去内省府耍威风,冰供已经给她了,还嫌不够,要把别人的抢了去,也不止是竹里馆,旁的地方也是。
更过分的是占了就占了去,还逮着那不服气的就一顿打,小田子只是去问询一下也被掌诓了。
这样的人哪里用沈汀年管,到处得罪人迟早要完,但是呢,从被人截去了水果,栽赃踢死了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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