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口,撒娇道:“我不管国家大事,我只要你……”
“好好,怕你了,我们进屋说话。”
沈汀年得逞的笑了一声,先转过身去,拉着他的手往里头去,这时院里没有人,无人得见她一行泪迅速的隐没在风中,而落后一步被她牵着走的濮阳绪也暗暗舒了口气。
庆幸没被发现脚步虚软。
沈汀年知道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却不知道她其实已经知道了,彼此想要防备的点不一样,顺理成章的各自瞒过。
到了屋里,月朱沏了茶进来,然后退出去,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双胞胎被乳母等人抱去了前厅玩,有虞司药在,沈汀年一直很放心。
“说,为什么要御驾亲征!”沈汀年没再赖在他身上,佯装逼供的坐在了桌子对面,眼神专注的盯着他的脸,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理智告诉她,镇定,千万要冷静,可情感——仓皇迷乱,比头症还要尖锐的疼从胸口蔓延开。
眼前的男人在遭遇什么呢……是发作在头上还是哪里,到底有多疼啊。
“朝局稳定,西北动荡,御驾亲征,势在必行。”濮阳绪眯起眼睛,饮了一口茶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视线总有些不太清晰,若不然为何会觉得沈汀年的眼神里藏着东西,叫他看不透。
“是不是我求你也不行?”沈汀年咬着嘴唇,避开他视线,垂眸看桌面,一副失落的样子。
“不行。”
“……”沈汀年倏尔双眸冒火的瞪他。
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场谈话进行下去之前,濮阳绪冲她笑了,沈汀年想就是真有气也见不到他这样。
什么想法都在这一瞬融化,濮阳绪微抿的嘴角扬起,凑近,伸手摸了摸她微微泛红的脸,他的手也是温热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鼻尖,再滑到侧颊。
跟他昨天想象的一样,他指尖的触感一点点存在记忆里,若下次再想着,会不会也解一解痛……
心一下子特别的软,特别的甜,沈汀年禁不住闭眼,享受这种待遇。
氲暖的热气,温和的手指划过耳际,颈项……
以前沈汀年总会羞赧这种赤果果的触碰,后来孩子都生了一个又一个,他再碰她,亲她,就完全怡然自得,是享受,沈汀年听到自己的心一下一下有力跳动。
那种愈来愈快的心跳,只为他一个人。
也不知道怎么开始,亲吻,绵长而甜蜜。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也许就是这天——沈汀年甘愿虔诚信神,愿日行善事,只求老天能让她多爱他一天,再多一天。她让人以为皇子祈福的名义,在京城近郊各城广行善施,从这一年起,无论哪里有灾,她都吩咐沈家带头救灾捐款……
沈汀年本以为濮阳绪正虚着,所以等他开始解她衣带的时候,弱弱的推拒了一下:“你不累吗……晚膳还没吃。”
“你要知道,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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