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而清寒,不过这午后暖阳,添了几分暖意。
“大人,福公公来传旨了。”传话的护卫从前院飞奔而至,腰间佩剑甩的有点响。赵襄弃书卷而起身,才行了几步,福禄就迎面过来了。
他先打了个千儿,见礼完毕道,“圣旨到,请赵大人接旨。”
赵襄平静下跪,垂首,那护卫紧跟着也老实跪下了。
福禄左右等了等,诧异,难不成这不通知赵府其他人来……他敛去旁思,轻咳一声,展开明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赵襄典领百官,协理朕治国,劳苦功高,公垂竹帛,为嘉其绩,特为之选妻,历时三月,人选度定后于明年四月孝期解除后成亲,钦此!”
“臣赵襄领旨谢恩!”
福禄将圣旨递于他手中,干笑了两声,“咳咳,给赵大人道声喜了。”
赵襄面无表情的起身,“福公公定是要急着回去复命,本官就不留你了。”
他捏着圣旨转身就往内堂而去,福禄对着他的背影行了一礼,迅速离开。
同是午膳后的鸾仪宫内,赵婧仪让人请了御医。
朱院首诊断了半天,只说是天气变化,仲秋早晚寒凉,一没留神就感染风寒,头疼脑热起来。
这才喝完御医开的方子熬的药之后,赵婧仪靠着床上小憩,赵婷捧着一碗清莲汤进来,小声的询问道:“娘娘,慈安宫让人送了碗清莲汤,太后传话说,秋末天寒,小心着身子。”
赵婧仪睁眼,瞥了一眼她碗里的汤,清莲,清心也。此莲,乃黄连,虽极苦,然却是清心降火极品……太后这是话里有话呐。
赵婷端着等了等,见她没有话,转身就想出去,赵婧仪轻咳一声,“留下吧,总也是要喝的,不如趁热喝……”
沈汀年虽然交代了皇上回来前叫醒她,却没有预料到皇上来的比往常早,看她还在睡,就让御膳延迟些上,他在床边守了好长时间,床上的某人才迷迷糊糊的要睁开眼的样子,一只手还无意识的往侧旁的地方摸索着。
然后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
“皇……皇上?”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得如此沉,沈汀年颇为尴尬的坐起身,拉着胸口的头发,“我……睡得沉了些。”
听她这话,濮阳绪就知道她现在是不认他的,神色不可察觉的有些变化,却仍是温和道,“不怪你,早上是不是被朕吓到了?”
沈汀年赶紧摇头,眉头一蹙,“没有,就是……觉的皇上……太威武了。”
这话夸的太勉强了吧。
濮阳绪眉头几不可见的一跳,“时候不早了你先起来用午膳,下午也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随朕一道出宫。”
“出宫?!”沈汀年惊喜的问道,“真的?”
“秋收时节,朕要去京都城郊皇田视察。”濮阳绪见她立马眉开眼笑的样子,也笑了。
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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