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新的头衔了。
“娘娘,御医留了嘱咐,尽量少食多餐,不可不吃……”
“你让小喜子去问了吗?太子——皇上他现在在做什么?”
沈汀年强迫着自己安心等待,但哪里静的了心,满脑子满心都在想见皇上。
“娘娘,小喜子还没回来,奴婢再打发人去问。”月朱也是心焦又忐忑,她自然是希望皇上能来看沈汀年的,但是又觉得这种时候,皇上肯定是没有时间来。
听说启祥宫那边也是一直在派人去寻皇上也都没有消息呢。
夜一点点深了。
都快过三更了,濮阳绪才算从御书房脱身,他只觉得头一阵阵胀痛,人也疲倦得不行了,身体也在发着热,毕竟是十日不停歇的快马加鞭未下鞍,撑完了登基大典还要处置一件又一件耽搁不得的要事。
尤为头疼的是安王和平王这两人的处置问题,还有龚州和德州被他们造出来的天灾人祸,简直是一地鸡毛。
御撵抬着他进了勤政殿,这个以前就常作为他休憩的地方,如今可谓是它名正言顺的主子,皇上的寝殿自然不只一两个,这一处只是挨着近。
“陈落呢?把他喊过来。”
濮阳绪按着炸裂疼痛的脑袋,说着,便起身进净房去了,自然有人忙不迭上前服侍。
“月朱,灯太亮了,晃眼睛。”
月朱忙去灭了几盏灯,看着强撑着不肯睡,坐着广木头的沈汀年,她正要说话时,外头只听得一阵奔走的脚步声,有人急急地在院里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还没说完呢,门被人推开了。
紧跟着,嘈杂的脚步声从外院蔓延到里头,当先而来的濮阳绪,一点也没有皇帝该有的稳重。
他的视线准确的落在沈汀年身上,眼底的情绪难以形容,总归满溢着情意与温柔。
“年年!”濮阳绪一边说一边就向里走,脚步跟不上还踉跄了一下。
而比他行动利索多了的沈汀年,已经赤着脚奔过来,两道身影瞬间绞缠在一起。
“我回来了。”濮阳绪捞着她的腰,抵着她额头。
沈汀年漂亮的眼睛,浸着泪,湿漉漉的招人疼,濮阳绪心疼的一塌糊涂,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去了。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沈汀年闭着眼,柔軟的,带着甜意的味道,在碾磨中微微冲淡了心中所有的不踏实,隐约感觉濮阳绪的身体往自己这边倾倒,她也跟着心头一跳以为要摔倒了,然而下一瞬感觉到一股力量扶上来,她压回他胸口,便又重新投入进去。
沈汀年使劲儿吸着对方舌头不放,等气喘不上来要退开时,被濮阳绪扣住了后脑勺,猛地加深了侵略的力度。
这个吻,漫长到沈汀年脑袋有些晕晕乎乎。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骤然呆了一呆。
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位中官一左一右的稳稳的架着濮阳绪,确切说是架着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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