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三二年就可科场大显身手”、“雏凤清于老凤声”。
贾政也被说的心驰神摇,心花怒放,只是面上虽有澹澹喜色,但还是摆了摆手,叹道:“此事终究还是要看朝廷的意思,现在自说自话,还言之过早,不过皇陵坍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着,看向傅试,目带询问。
傅试解释道:“东翁,还能怎么说,定是内务府和工部,相关吏员上下其手,贪墨了银两,这平时还不显,但这次是在皇陵上动手脚,苍天都看不下去了。”
“我在工部多年,也见到一些乱象,积弊日久。”贾政点了点头,接话说着,道:“而恭陵是由工部和内务府监造,又有忠顺王这位国家亲藩督办署理,只是,这位王爷毕竟是天子亲兄,只怕……”
心里的潜台词是,只怕还动摇不了这位藩王分毫。
“东翁此言差矣,皇陵事关天家体面,东翁可知,锦衣府是怎么抓捕内务府相关吏员的?”傅试低声道。
贾政道:“哦?”
这时,一众清客相公也都支棱起耳朵,听着二人叙着“政治秘闻”。
“内务府前,那内务府府卫拦阻着锦衣缇骑,为首参将领兵拒捕,珩大爷领着锦衣府卫过去,抽出天子剑,将那位参将当场格杀,而后锦衣府闯入内务府,带走相关吏员。”傅试说着,面上隐隐有着振奋之色。
贾政心头一惊,讶异道:“斩了一位参将?”
其他清客相公对视一眼,暗道,闹这般大的吗?都见了血?
“那内务府的领兵参将,学生还认得呢,就在昌和大街住着,还来京兆府寻学生办过事,不想竟落得如今下场。”傅试虽感慨说着,但其实并没有多少同情之心。
贾政凝了凝眉,心头剧震。
堂堂四品武官,都丢了脑袋,由此可见皇陵一桉性质的严重性。
傅试道:“东翁,当务之急,还是要和珩大爷,多多商议商议才是。”
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意思很明确,多商议商议,仕途更进一步的机会也就有了。
贾政点了点头,也不多言。
“东翁,我先去打探消息,回头再来拜访东翁。”傅试见贾政听了进去,心头也稍定,开口告辞。
贾政亲自送着傅试来到廊檐西,一直目送着其消失在月亮门洞拐角,方深深吸了一口雨后清新的空气。
这才转身回屋与几个清客相公交代了两句,则前往宁国府,打算将忠顺王涉桉的“好消息”告诉贾母。
事实上,对忠顺王,不仅贾政发愁,贾母更愁。
话分两头,宁国府,雨幕深锁庭院,西南临轩之湖被雨雾笼罩,烟波浩渺,如帘似雾。
湖畔的杨柳翠叶在春风中舒展着身姿,重峦叠嶂的假山,视线拉近,朱檐碧甍、青墙黛瓦的阁楼,巍然矗立在风雨中。
二楼灯火明亮自阁楼中,雨雾之中,琴曲与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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