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被你克死。不仅是你告诉,宋卿那个贱货也该死。”
“一个早就该死的死跛子居然还有男人会喜欢她,宴茴说得对,指不定就是宋卿口活好才……”
温绾已经站起来,戴着手术套的手紧掐着眼前细长的脖颈。
手上很多血鲜红温热还带着腥气和滑腻。
叶笙歌就这么被掐着呼吸十分难受,这种角度下她被迫仰头,挣扎的呼吸间撞进温绾那双深渊一般的双眸。
她好像感觉到一阵阵的冰寒冷气从温绾的指尖一点点传递过来。
“你知道我见过很多死人吗?”
“温绾,你……”她瞳孔一缩,这一刻是真的慌了。
“有一种很难受的死法叫肺穿孔。假如我在你的肺上扎出一个小洞,你每呼吸一下就宛如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说话间,她寒霜的眼眸荡出点点笑意,“这么巧,我带了姥姥的银针。”
松开叶笙歌的脖颈取下手术手套,回到办公桌边从包里取出裹着的羊皮卷,轻轻摊开里面摆着密密麻麻的针。
端详一阵,她取了根特别细软的在踱步回来。
野蛮的撕开衣服下摆,温热的指腹按压在皮肤上确认位置后停下,这时她又掀起眼帘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叶笙歌。
那是一种无声的沉默和恐惧,叶笙歌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如果温绾跑来看笑话,落井下石,像个泼妇神经病似的打骂都觉得理所当然,但现在温绾所做的一切让她迷茫又觉得恐惧。
温绾不是疯子不会选择玉石俱焚的方式来杀她,可这样冷漠无波澜眼神及报复的方式却比杀了叶笙歌还叫她害怕。
“温,温绾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救命,这儿有个疯子要杀人,救命,救命!”
温绾只是勾唇一笑,“会有点疼噢。”
说罢,银针刺破皮肤,长驱直入的扎进身体。
银针并不短,几乎是全部插进去,而温绾把控的尺度刚刚好。
疼痛只有一刻比刚才隔断肌腱来得快,但随即而来的呼吸时伴随的疼痛真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叶笙歌脸色苍白,像个快死的焉焉的坐着,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得十分丑陋难看。
她退到办公桌边,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敛着眸子无动于衷的在擦拭指尖。
“叶笙歌这就是离死不远却不能死的感受。其实你要只是针对我一个我全然不会跟你一般计较,但你却太过野心勃勃。想要把我毁掉的同时还去伤害宋卿,并虐待对我最好的姥姥。”
“把你们赶出宋家,借高利贷逼迫,强压之下你只得联系宋宵帮忙。那套首饰是我让姥爷拿出来的,昨晚那个苹果也是我让宋宵专程给你准备的。刀把上有你的指纹,宋宵的房间有你留下的痕迹,事后首饰被盗,宋宵受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是那个凶手,偷盗者。”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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