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局才了结。
“锦爷,没事吧。”
等了半宿的雷浩来搀的人,冲温情点头道谢。
已经到车边的他侧身,隔着夜色,冷月,星光微一颔首,“今天的事多谢温小姐,你这情我承了。”
两人心照不宣,指的肯定是偷摸去温绾闺房的事儿。
温情点头回应,“礼尚往来,绾绾的事也多谢锦爷帮衬。”
“理所应当。”他回,然就转身上车。
花了半晚来解决温家一众人,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人去打扰他和温绾的二人世界了。
这可是他自己喝出来的机会。
水龙吟。
接到官锦熹微信,心中记挂的温绾就早早下楼。
她9点多就回公寓,却心不在焉一直念着在温家拼酒的官锦熹。
接近午夜时分,商务款轿车才驶进水龙吟,绕过绿化带停在A栋楼下,还没熄火时驾车的雷浩就在念叨。
“锦爷,那好像是温小姐。”
小憩的他睁眼,从挡风玻璃看出去,温绾穿着可爱的居家服,别着他送的发簪站在台阶上张望。
确定是他的车那刻就小跑过来,镀银的发簪在冷月下隐隐灼目。
“锦爷,锦爷。”她在车外唤了两声车门才打开。
凉意夹着浓烈的酒香涌出,浓烈的刺鼻。
温绾忍不住蹙眉,待酒意散了会才上车。
“怎么喝这么多!”不悦的念叨,探身进来拉着他体温很高的手,“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陪你去医院挂点滴纾解下。”
“他们是疯了吗,灌你这么多酒,万一喝出什么毛病谁负责!”
二叔说得不错啊,女生外向,越大越不中留。
要不是锦爷手下留情,只怕喝到医院挂点滴的应该是那些叔叔、哥哥们吧。
“绾绾。”
红酒喝了几瓶,看没能把他灌醉,温家人心一横把珍藏多年的高浓度白酒搬出来。
最后是敌没伤到,倒吧自己喝到晕厥。
这还是盛夏,高浓度白酒进肚还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被酒烧过的喉咙嘶哑低沉,唤过她名字,整个人就扑过来,抱着她坐在腿上紧紧的拥着。
“绾绾,我回来了。”
他身子烫人的很,鼻息间全是刺鼻的酒味。
“雷大哥,麻烦你去买下解酒药好吗。”
解酒药……
这东西不太适合他们家锦爷。
不过锦爷是戏精,既然要演戏他就要配合。
点头应下拔腿就跑,这时候躲得越远越好,要敢没眼力见当电灯泡只怕真的要被棺材伺候了。
“锦爷,锦爷。”又唤了两声,怀里的人动了动,“有没有不舒服,跟我说说话锦熹。”
假意醉酒的人这才摆正身体,虚浮稠浓的目光黏她身上。
春水映了梨花的深邃眸子,裹着入骨的爱意,炙热,滚烫,艳光灼灼。
“绾绾。”他唤,嗓音沙哑磨骨。
“我在这儿锦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鹅黄暖晕填充在车厢,坐在怀里的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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