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鄞睡醒,身侧早已没了季梨园的影子,摸了摸褥子,冰凉,显然已经起来有一阵儿了。
苏鄞揉揉眼坐起来,还有些发懵,虽然垫着褥子,但刺骨的凉意还是不停的从地里面侵上来,地面又硬,一觉睡醒,骨头都是僵的。
一想季梨园就这么睡了一年,苏鄞又不开心了。
季梨园进来就看见苏鄞嘴角下撇的撅着嘴,一脸委屈。
季梨园凑过去,亲了亲苏鄞的脸颊:“怎么了?这么可怜兮兮的。”
“没什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苏鄞揉揉眼睛,觉得自己精神了一些。
“早上要操练,自然要早起。”
“哦。”苏鄞点点头,“那现在是操练结束了吗?”
季梨园刮了刮苏鄞的鼻子:“没有,是我不放心你,抽空回来看看。”
苏鄞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红,一脚丫子踹了过去,“那就快去操练!”
季梨园见苏鄞害羞了,笑的畅快,被苏鄞一个枕头砸了出去。
苏鄞见季梨园走了,拍了拍自己还有些发红的脸,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好,出了军营。
军营离最近的城镇还有一些距离,苏鄞又没有马,走到城镇已经快到了晌午。
等办好事情,再坐着马车回来,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
季梨园操练回来,就发现帐篷里的小少爷不见了,只在褥子上留了一张“有事,会速回,勿挂念”的字条。
西北不比京城,民风彪悍,又时有蛮族入侵,十分不太平,再加上苏鄞顾头不顾尾、不肯吃亏的性子,季梨园急得要命,可无故又不得擅自离营,只能在门口心急如焚的等着。
就在季梨园等的心焦,准备违抗军法,拼着受一顿军棍贬谪官职的责罚,出去找人的时候,苏鄞回来了。
季梨园阴沉着脸迎了上去,刚想发火却被苏鄞抱了个满怀:“哥哥,我给你买了好多好东西!”
季梨园瞬间哑了火,任劳任怨的帮着苏鄞把东西搬回帐篷。
苏鄞又买了一些厚实的被褥,和大量的干粮酱肉,几乎堆成满了小半个帐篷。
“佑之,你买的太多了,吃不了会坏掉啊。”季梨园无奈的摇摇头笑道。
“不止是买给哥哥的,还有和哥哥并肩作战的好兄弟的。”苏鄞凑过去抱住季梨园,继续说道:“你们为了国家浴血奋战,护卫我们一方安宁,自己却要忍饥受冻,我心里实在有愧。”
季梨园亲亲苏鄞的头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暖着苏鄞奔波了一天,有些发凉的身子。
苏鄞抱够了,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拉着季梨园的手:“走!我们去拥军!”
军营的大将军秦望之因为粮草之事焦头烂额,看到苏鄞的银票大喜过望,拍着苏鄞的肩膀大笑道:“贤侄啊!你这是救了秦叔叔一命啊!不愧是世代簪缨的抚远将军府!好!好啊!心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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