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囚牢浑身是血的囚犯淡淡的说道。
景然没了力气,坐在角落里垂着头,衣裳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褐色这毒很烈,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吧。
裴天行骗了他……
景然捂着额头,紧咬着唇,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
自己太天真了,溪凤那小子骂得可真准。
……
“将他带出来!”
狱卒过来将牢门打开,景然抬头看去,几个狱卒将他抓了出去,他回头看去,隔壁囚牢里浑身是血的囚犯正对他投去同情的眼神。
还不等他反应,手臂被锁住手脚同时被捆绑在十字架上,一枚烧红的洛铁印在了他手臂上。
“说,解药在哪!”
“啊啊啊!!!!”
……
天边泛起鱼肚白,裴天行的兵马也已经聚齐,裴茗中毒这会儿宫里乱了,正是他动手的好时机。
鹰爪攀上皇宫高高的围墙,黑影顺着绳索往上爬,悄无声息的进入皇宫打开了宫门,裴天行骑在马背上,冷冷的看向皇宫。
“五年了,本王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他举起手,一声令下。
“杀!”
士兵一拥而入与随后赶来的御林军杀在了一起。
鲜血染红了宫殿,亦如五年前裴茗杀入皇宫进入太和殿手刃病危的先皇一样。
他手持着染血的见冲入宫闱,看向床榻上毒入骨髓的裴茗。
“你的死期到了。”
裴茗踉踉跄跄的取下御剑拔出来。
“裴天行,朕不该留下你的命……”
他手持染血的见步步朝他走去,鲜血顺着血槽一滴一滴的落在精致的羊毛地毯上。
“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欺辱本王,如何虐杀父皇的吗?”
那些曾经过往一遍遍的从他脑中闪过,那些刻骨铭心的画面如一把锥子狠狠刺痛着他,折磨了他足足五年。
……
手里的剑被击落在地上,叛军将他擒住,裴茗攥着他的衣襟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只因为你的母妃是皇后就可以做储君?论才华我哪点比不上你,父皇瞎了眼!”
“逆子,逆子!”病榻上的父皇怒骂着。
“我是逆子,好,那今天我就逆给你看!”
“瞎了眼的老东西!”他举起剑刺穿了父皇的胸口。
那个时候,他想和他拼命,可父皇却用尽最后一口气,用唇语对他说了。
“活下去!”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为何不在那个时候和父皇一同死掉。
眼底泛起了血红,裴天行攥着剑的手缩紧。
“哐!”
一剑落下,裴茗手中的剑被击飞出去。
“还记得这一幕吗。”
他持着剑步步朝他走去,一脚踩在他的腿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而后是一声惨叫。
“你当初不就是这样废了本王的脚吗。”
又是一脚落下,裴茗满头冷汗。
“裴天行你这个疯子。”
“没错,本王是疯了,五年前就已经疯了!”
他冷冷的举起手里的剑。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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