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神情,他是兄长,决计是不许人欺压自家的妹子,怎么能够容得人在眼下嘲笑着却是半句话都不为珩儿说上一句,那他还当什么兄长,如何回报珩儿当初不远千里来西北解救自己的恩情,这么一想之后,宋锦心中也觉得有些愧疚,他竟然因为珩儿高升而心生怨怼,这着实不该是一个男儿一个兄长应该有的想法。
宋珩自然是听到宋锦为自己出头说的那一番话,虽然离得有些远,可她还是感受到了宋锦对自己的维护,原本她还怕因为如此而让宋锦对自己有了嫌隙,但是看到宋锦为自己出头的这一幕,宋珩放下了心来。
宋珩冷眼看向那带头吵闹的人,她知道,这样的人在军中不算是少数,他们一个一个并不服自己,甚至恨不得将自己拉下了马来才能够安心。
“你——”宋珩的手指指向那个吵闹的人,她的声音很冷,冷的像十二月中的寒风,彻骨无比,“且上台来!”
那被宋珩指到的人略微有些畏惧,但是转念一想,也有了个主意,这个丫头横竖也不过就是这般了,自己的拳脚功夫一向是实打实的,又何惧这么一个小丫头,只怕自己这一拳下去,她便是要血溅当场的。
他便是从将士之中走了出来,那般的从容不迫,慢慢地走上了高台,“不知教头大人有何指教?!”
他的神情傲慢无比,那言辞之中还有些轻蔑之意。
“看来你对我的训话很是有意见?”
宋珩看着走上台来的男子,他生的颇为强壮,虎背熊腰,那袖子挽到了肘上,手臂的肌肉纠结横成,孔武有力,看起来是个有一把子力气的人。
“岂敢,”那人说着,只是那一张脸上的神情很“敢”,一点也没有敬畏的意思,“军中弟兄是要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作为教头若是没有两把刷子,着实难以服众。所以小人斗胆,想领教一番,不知道教头愿不愿意同我过上两招,也好叫军中兄弟们开开眼界!”
暮天常在军中,军中每一个人他都调查过的,这调查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军中出了细作,而另一方面也是好作计档,若是他日有战死沙场也好在忠烈祠之中放下排位供后人祭拜,抚恤一类的也好发放到亲眷手中。
眼下这人名家——于空,草莽出生,天生神力,能挽弓三百斤,是军中出了名的大力士,曾一拳打死一只猛虎。眼下见他上台,暮天心中也有些不安,他想要帮着宋珩,还不等他踏出脚步,却被百里流觞给伸手拦住了。
“殿下……”暮天有些意外地瞧着百里流觞,若是宋珩同此人打斗起来,只怕是占不了便宜,即便是有皇命在身,只怕她也难以在军中立足。
“眼下你若帮她,只会让她的境地越发不堪。”
百里流觞知道暮天是怎么想,但是有些时候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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