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急眼了,但想大敌当前没必要多生事端,遂忍痛将酒坛掷给了他,白了他一眼,骂一声:“小气!”
隋懿接住酒坛,才心满意足地插刀回鞘,不出意外地,将那半坛酒洒落城头,大喝一声:“为将军倒酒!”
慕容笙则暗想,这是暴殄天物,存了二十年的佳酿,就这样祭天了。
他蹲在城头,抓起一把雪,捏成个小雪球塞进了嘴里,透心凉!
“小兄弟,过来咱两聊聊!”隋懿招呼道。
“聊什么?”慕容笙白了他一眼,继续蹲坐着,爱搭不理的样子。
“你这身问仙境界的武功是怎么得来的?你这奇怪的伤势又是怎么回事?我背着你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你体内有两道不相容的真气在攒动。”
“没必要给你说,说了你也不懂!”
慕容笙极目远望,眼中除了雪还是雪,白茫茫,刺得眼睛生疼,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一句:“西胜沦陷时你是怎么逃走的?”
“谁说我逃了,是将军给我安排特殊任务让我走的,现在想想,我宁愿战死沙场,否则这辈子都说不清!”隋懿叹息一声。
“我相信你!”慕容笙淡淡地说。
隋懿心领了,暗想你相信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龙城飞将,可惜没能见将军最后一面。
“西蛮军队来了怎么抵挡?我知道你武功高,但你内伤也不轻,就咱二人对付两千多西蛮虎翼银枪军怕是有难度。”隋懿又问。
“先睡一觉养好精神再说!”
慕容笙躺在城头,仰望苍天,蓝的天比白的雪看着舒服多了,就是城上笼罩的黑云有点瘆得慌。
人死后,会不会真的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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