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不平起来:“凭什么?!”他问出了声。
“什么凭什么?”李太平奇怪的问。
“啊……没什么…。”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掩饰。
心里却还是愤愤不平:“凭什么岳父给假一个月,而我只有三天?!”
“重大哥,你说,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啊?没有吧,你说什么?”
李太平已经口沫横飞的说了半天了,重大哥却好像一个字也没听见,他只好咽了咽唾沫,又从头说起:
“户部一直有两笔不明不白的开支,都是大学士亲自经手度支,一项是皇上的,名目是修缮宫室。另一项是中书省支用,名目是昭和外使。”
“这不是很奇怪吗。修缮皇宫是工部的事情,而负责外交使臣的是礼部,怎么会由大学士经手呢?”
“而且这两笔支出,尤其是中书省的那笔,数额巨大,且没有用处明细,您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两笔银子都由大学士亲自掌管,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重庆终于听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李太平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户部私立名目,与大学士通同贪污?”
“应该不是!”李太平神秘的摇摇头。
“你调查过?”李太平没有回答,又神密的点点头。
重庆知道,李太平这付神情,肯定是查到了什么,而且认为很重要,才这么着急找他出来的。
果然,不用他开口问,李太平就接着往下说道:“我发现,大学士支的这两笔银子,确实是用来修缮房屋的,只不过,修的是他们自己家的房子,而另一笔的钱,则用在了一条私船上,这条船,由松江船务局督造,年年支钱,已经造了好几年了,最近刚刚秘密运至登州府,听说,是用来出海贸易的。”
“我在浙江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重庆觉得很奇怪。
“造办局和你们军伍隶属不同,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更何况,这件事非常隐密,大学士一手遮天,我若不是在户部多年,朝中又有几个要好的同年,也不能知道的这么多。”
“听说,这件事是原来的杭州将军扬运松暗中负责的,这些年他官运亨通,现在已经升任中书省参政了。
李太平说完了,期待的看着重庆,他以为重庆肯定会愤怒的拍案而起,怒斥大学士以权谋私。
但是他失望了,重庆听了之后很平静,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他满怀激愤,准备跟着重大哥再大干一场,一起上奏弹劾大学士这个擅权谋私的大国蠹,合力将他扳倒,经过前两次的事情,他觉得,重大哥有这个能力。
但是重庆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三个字,便没有了下文。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不那么激动了,“大哥是不相信我吗?”
“不是的,是我还不太清楚这件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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