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瞪大了双眼。
“皇长子前一阵心悸乏力,很像是劳累着了,看脉像并没有什么病,”太医赶紧又叩头接着说,
“今日再诊,脉像除了弱滑一些,左关右关还有些沉伏,有肾水受损的症状,皇长子虚弱无力,面白手颤,鼻孔中隐隐有瘀血,这像是中了什么毒的样子,只是毒性微弱,臣实在诊不出来。”
“那眼下怎么办?”
“是谁这么大胆!”
太后和皇上又同时出声发问,太医又磕了个头,低着头回道:“臣斗胆,请旨给皇长子灌一些催吐的药,看看是不是不小心吃进去了什么。”
太后看看急得满面泪痕的李妃,对太医点点头道:“去吧!”
太医急忙磕头退下,准备催吐的药物去了。
“什么都没有……”
太医查看了半天,又用银针探了又探,什么都没有发现。
皇长子被折腾了一阵,更加虚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皇上和太后叫李妃和二小姐先下去休息,二人摒退了左右,坐在殿中单独交谈起来。
“皇帝呀,哀家一看皇长子这个样子,就想起你小时候,有一次也是被人在饮食中下了毒,昏迷了三天三夜,哀家守着你,彻夜不眠,眼泪都哭干了,也许是皇儿命大福大,感动了上天,又将你放了回来。我看李妃现在这副痛心入骨的样子,就仿佛又回到了昨天,看来这夺嫡的惨剧,又要开始重演了!”
太后一声长叹,不胜唏嘘。
“儿臣不孝,教母后为儿臣担惊受怕,如今还要替朕操心后代。”
皇上蹙眉垂目,不敢抬头看她。
太后见皇上不接自己的话,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皇长子的错,萧墙之祸,历朝难免,只是如今江山还是你坐,你可要拿定主意,别让这无辜的幼子,再遭恶手的荼毒了。”
“母后放心,其儿是朕的长子,朕绝不会让人随便作践了去,朕这就派人彻查幕后黑手,还皇长子一个公道!”
皇上心中也十分愤怒。
“不要宣扬,暗中密查,皇长子交给哀家调治,外面的事你自去安排吧。”
太后见皇上眼圈都红了,是真的心疼,心里也有些安慰,又宽慰了他几句,将他送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大小姐好看的凤眼瞪成了大铜铃:“你不是姓齐吗?跑到我们严家来干什么?”
“我来找孙大人,没有找你。”二小姐没有心情理她。
“我不管你找谁,这是我严家的地方,我们跟姓齐的没关系!不欢迎!”大小姐当着父亲不敢耍脾气,在自己家里可是想怎么横怎么横。
“据我所知,这里是孙府吧,好像不姓严。”二小姐心里有事,正在烦着,也不想让着她了。
“我说是就是!”大小姐叉起了腰,站在大门囗的台阶上,跟背后画的门神像极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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