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用不着非要去硬碰硬。他对李太平点了点头:“等我回来!”
云娘想跟着重庆他们一起去巡边,师爷也有些动心,但是严总兵舍不得他走,准确的说,是舍不得云娘走。
这些日子,总兵大人从没有过的舒心,有了云娘的陪伴,夫人不但越来越温柔多情,还多才多艺起来,每天将屋中园内,装点的仙境一般,他同师爷无论聊得多晚,回来夫人从不责怪,还嘘塞问暖,怕他在屋里闷,还时常给他吹箫唱曲,他半眯着眼躺在摇椅上听着夫人柔情蜜意的弹唱,觉得自已老来艳福,像一个腐败的贪官一样,一头掉进了温柔之乡。
云娘不能去!啊,师爷不能去!
他想了想,找到了反对的理由:“茵如小时候随父亲在绥远戍守多年,她去是故地重游,缅怀先父的,新婚的夫婿陪着,第一次去看望祭拜,你们不好跟着!”
师爷觉得有理,而且二小姐已经嫁了重庆,她才是他理所当然的师爷谋士,自已再跟着出主意,太不矜持,还是踏踏实实跟着老东家吃饭,这里才是自己的碗。
重庆带着二小姐绥远一行,来回去了三个多月,不但云娘师爷想念,连宫里的皇上都寂寞起来。
皇上答应了贵妃,不再跟李妃下棋,皇长子出去读书了,他也不好总去太后宫里,怕贵妃误会他是去找李妃。
朝上的大臣们暂时停火,惜言如金,好像都在暗中蓄精养锐,准备下一场演唱会。
皇上吃了两天饱饭,又觉得没意思起来,干脆自己找了几本棋谱,对着打起来。
“皇上!不好了!”
哗啦!马顺一个没收住,扑在地上,差点把皇上拱了一个大跟头,皇上吓了一跳,手一滑,棋子落了一地。
“怎么啦?”皇上担心,贵妃老实的日子也不短了,是不是又犯了病。
“皇长子和二皇子在太后宫里打起来了?”
“什么?这两个小屁孩,反了他们了!”
“皇上皇上!奴才没说清楚,是二皇子把皇长子给打了!”
“什么?其儿是不是笨啊,被弟弟打,不会还手吗?”
“没还手!您快去看看吧!”
皇上最烦断案子了,不过这两个都是自己的心肝宝贝,还是得管。
“与儿!”二皇子叫奥与,“你为什么打皇兄?”皇上板起脸,凶得吓人。
二皇子一点也不怕:“他不给我头!”
“什么???”皇上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父皇,与弟他说话不清楚,他是说,我不给他球。”皇长子站起来回话,衣服己经滚脏了,头发也扯乱了。
哦,皇上想起来,二皇子才三岁,话还说不利落。
“什么球?你为什么不给他?”
“回父皇,是母妃给儿臣做的一个玩具,因是尊长所赐,故而其儿不能送他。”
皇上看见了,皇长子手里抱着一个用碎布缝做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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