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星竹被戳到了痛处,面色难看,“我说可以,便是可以。”
“倒是你,你以什么身份警告我这些?你是柳大夫的什么人?不会就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警告我吧,真是笑死人了。”
沈厉贺定定看着她,语气坚决,“以她未来夫君的身份。”
这话说得十分笃定,仿若两个人已经订亲了一般,成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沈二,还真栽在柳大夫身上了?
猜测真的落实,施星竹愣了片刻,反驳道:“柳大夫答应了吗?你这样单方面宣布有什么用?”
她要是说她是太子妃,难道她真是太子妃了不成?
沈厉贺低着眼,敛住眼中疯狂,“她迟早会答应。”
如果真的不愿意答应,那也无碍。她只能是他的妻,除非他死了。
施星竹被他话中的势在必得吓了一跳。
她毫不怀疑,倘若柳大夫不愿意答应,沈二会使出什么可怕的手段。以他的样子,真不是不可能的事。
施星竹咽了咽口水,被这男人看上,柳大夫真是倒了大霉了。
以世俗目光来看,柳洳雨配不上沈厉贺,无论是从背景还是自身。
可以施星竹的目光来看,沈二是万万配不上柳大夫的,他这幅狗脾气,怎么能配得上温柔细心的柳大夫?
柳大夫真是倒霉!
最终,施星竹还是没争过沈厉贺。
两辆马车静悄悄进了阜城,最终停在了闻家门口。
施星竹给绿珠使了眼色,绿珠轻敲三声大门,大门应声打开,施星竹不耐烦地在沈厉贺马车帘上拍了一下,“沈二,你总不能把她带到你府上去吧?”
沈厉贺倒是想,若是让别人发现了,大不了直接订亲。
但一个优秀的猎人,最不该做的事情便是打草惊蛇。
他想要的不是一时,是一世。
他偏头,看着肩上酣睡的少女,终究没舍得吵醒,拦腰将人抱了起来,平稳地下了马车,自然道:“带路。”
施星竹想骂人了,这幅理所当然的态度,沈二以为她是丫鬟?
便是如今落魄了,她也是当今圣上封的寿安郡主!
沈厉贺见她不动作,皱眉,冷嘲热讽道:“难不成是我记错了,郡主不是得了心疾,而是腿脚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全身都有问题!
可今日她有错在先,便也没有多大的底气反驳,恨恨地在前带路。
二人发生的这场冲突,柳洳雨浑然不知,她做了一个荒诞至极的梦。
一个吊桥,周围烟雾蒙蒙,前有虎,后有狼,虎视眈眈地望着她,黑衣男子从天而降,将她捞在了怀里。
梦中的柳洳雨眉眼含情,声音娇柔做作如黄鹂,双手直接攀上他精瘦的腰,“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
手不知廉耻地在那腰上摩挲挑逗。
男子低下头,轻抿薄唇,神色十分复杂,半晌,薄唇轻启,“老子把你当哥们,你却馋我身子?”
脚下的吊桥消失,男子漂浮在空中,残忍地松开手,“是我看错你了。”
柳洳雨在风中大声嚎叫,“恩公,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真没馋你身子!”
她掀开眼,呆愣片刻,呼出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周围摆设陌生,一个陌生的小丫鬟火急火燎推开门,担忧问道:“柳大夫,您怎么了?”
这应该是在郡主那吧,柳洳雨摆了摆手,“没什么,做了个梦而已。”
丫鬟道:“柳大夫是不是饿了?我听您直喊馋,您等等,早膳就送过来了,我这就伺候您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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