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人!
只是年龄与身高的限制,无法短时间突破,于是他便只能在外游荡,任由思念入骨,也克制住书信往来的频率。
而这一切萧宝珠一无所知,仍旧每天傻乎乎的呆在田庄里彻底成了村姑。
因为稻子开花了开始寻找寡妇稻和伪娘稻子。
她所钟爱的曲裾群并不适合下地,不得不换成了农家女孩常穿的裤裙,在裤子外面围一层裙子。
这是温言最后的底线,不管萧宝珠如何理论,温言都不让她只穿裤子出门。
六、七月份,天气很热,却是水稻开花最盛的时候,也是寻找不正常雄蕊的最佳时机。
萧宝珠吃完早饭就戴着帽子,带个水壶就跟着农人下地。上面太阳晒,很热;下面踩在冷水中,很凉,因为没有水田鞋,只能赤着脚。
第一天她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走到水天边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发现水里、稻杆、稻叶上一条条黑黄色蚂蝗到处都是。
有的拉长成一条线,有的缩成一团,无论如何都伸不下去脚。
但是连来凑热闹的杨家宝都下田了,不想被看笑话的萧宝珠硬着头皮,心一横就踩进水田。
脚没入水里在缓慢的陷进泥里,清晰的感觉到泥滑过皮肤凉凉、滑滑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你忽视掉蚂蝗触感,但更让她绷紧神经,因为宝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爬到腿上,于是每一次脚拔出泥时都要仔细观察有没有有蚂蝗,没有才落脚换另一只。
终于在第三次抬脚时两只蚂蝗趴在腿上,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淡定的走到田埂上,伸出大拇指、食指、中指捏住蚂蝗将它扯下来。
可一时间脑子短路,不知道该把蚂蝗扔到哪里,仍田里自个迟早要下田,仍田埂,它可不会死。于是就用两手捏着蚂蝗,看它们在手指间蠕动攀爬……
成为了萧宝珠的阴影。
后来还是温言想了个法子,特意改了鞋子,把鞋和裤子绑在一起,才解决了宝珠一半噩梦。
每天天亮时就下地,在几千几万的稻穗里寻找,像大海捞针一样在稻田里一穗穗、一株株、一行行地观察。
日复一日,没有收获,庄头和温家人都想要放弃,杨家宝也对此不看好。他们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充满希望,到觉得萧宝珠完全是异想天开。
但萧宝珠总是乐观地期待着明天,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找到,只是时间早晚。毕竟是走前人走过的路,轻易不会动摇信念。
这种意念支撑着她努力地寻找。头顶着似火骄阳,行走在茫茫的稻海之中,连蚂蝗都不再能让她分心,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正在开花和刚开过花的稻穗花药上,也就忘记了怕。
在大家都放弃的第八天,下午三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它能晒到你觉得头顶冒烟。
纵然有着晒不黑的皮肤,却并不代表就不怕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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