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威最终还是死皮赖脸地跟上了谢时韫,他虽然嘴上说着只是不想回京,也不想回千刃派,只是想四处玩玩。其实心里还是不服气,一路上只要休息就要与谢时韫切磋武艺。
可无论他怎么商量,谢时韫也无动于衷。穗岁就看着魏威每天围着谢时韫讨好,犯贱,费尽心思就想要和谢时韫切磋一场,赢他一次。
某天,魏威再次在谢时韫那儿碰了壁,气的在树林里对着根粗壮的树干,狠狠打了一套连环拳。最后还是气不过,转回身冲着谢时韫喊:“我说,你都赢了我两次了,你就跟我打一场,赢了输了你又不丢人。这我天天跟着你,你也挺烦的,你跟我打完了我也不跟着你了,咱们分道扬镳,这不皆大欢喜吗?”
谢时韫转着绿珠,闭目养神,仿佛根本没听到魏威的话。魏威的拳头捏的紧紧的,穗岁都听到了骨节的的脆响。穗岁默默地向谢时韫身后躲了躲。
谢时韫闭着眼,语气淡然,却隐隐带着一股子了狂傲和不满:“你把她吓到了。”
魏威倏然松下劲来,看了看已经整个身子都躲在后头的穗岁,松开了拳头,挫败地坐在地上,佝偻的背影散发着一股子烦闷。
穗岁瞧着被他抓乱头发,根根立在头上,小声问谢时韫:“大师,你为什么不和他比啊?”
谢时韫懒懒答道:“太累。”
可魏威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依然每天都缠着谢时韫央求道:“切磋一局,就一局,就算你把我按在地上打,我都不说二话,求求你跟我比一次吧。”
谢时韫眼皮都不抬一下便拒绝道:“不比。”
魏威:“你不会是压根武功就不好。怕跟我正面比试,输了丢人吧。”
谢时韫掏掏耳朵,魏威的话全当了耳旁风。
“就比一次,比完我就走,我真走,那姓章的给我多少银子,我都不再来了,真的。”
谢时韫:“……”
魏威气急,在经过一个镇子的时候,跑去买了两把剑,晚上休息的时候,就站在谢时韫旁边一动不动。
“你今天要是不和我比试,我就站这儿不动了,明天咱们谁都别想走!”
谢时韫原本正在看经书,听了他这话,翻经书的手微微一顿,眼神凝在经书上一点,久久未动。不一会儿,经书被合上,谢时韫站了起来。魏威以为他想通了,终于要和自己比试了,举着剑期待地看着谢时韫。
结果谢时韫背着行囊,绕过魏威,带着穗岁大步流星地走了。
穗岁回头去看魏威,大眼睛眨啊眨,充满了迷惑。
魏威和穗岁四目相对,反应过来也急了,边追边喊:“太过分了,你对一个刺客也太不尊重了!你就这样对待一个满心真诚,只想切磋武艺的习武者吗!啊!”
穗岁听着魏威崩溃的声音在山中回响,树上的鸟都被他一嗓子吓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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