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上车后,却临时改变主意,去了老宅。
霍老夫人正在吃晚饭,霍言琛进门,她只偏了偏头,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喝汤。
霍言琛远远的看了两秒,然后解下外套,走过去坐下,“韩叔,添副碗筷。”
“诶!”祖孙俩难得一起坐下来吃顿饭,韩管家虽然是外人,也不免替他们高兴,立刻去把东西拿了过来。
即便如此,饭桌还是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霍言琛给老太太,挑了块最嫩的鱼肉夹到碗里。
难得他主动示好,霍老夫人也很给面子的夹起来吃了。
片刻,便率先打破沉默,“今天怎么想起回来陪我吃饭了?”
“从前回来陪您吃饭,也是常有的事。”霍言琛淡淡道。
“那么,大抵是我老了,都记不清上回是什么时候了。”霍老夫人又开始阴阳怪气。
霍言琛动作一顿,从善如流道,“从您遇着简慕雅那日起,便没有了,时至今日,六年有余。”
“就算它七年吧,”霍老夫人感慨道,“我这把老骨头,又还有几个七年呢,你就打算一直这么跟我赌气?”
霍言琛垂下眼帘,忽地陷入沉默,沉思良久,终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正襟危坐。
“祖母。”霍言琛郑重其事的看着老太太,“我要和简凝结婚了。”
“你——”
“您且先听我说完。”霍言琛没给霍老夫人开口的机会。
“祖父,我父亲,母亲,接连病故,所剩血亲,唯你我二人,祖母教养,言琛一直铭记在心,未曾相忘。”
“但——”
“所谓血亲,不过一场渐行渐远的修行,孙子早晚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们祖孙相处,不止七年,您比世上任何人都了解我的秉性,若是得不到简凝,其他任何人我也不要,往后的十七年,二十七年,大抵都要十年如一日的独身一人。”
“更何况,当年,与我发生关系的,并非简慕雅,而是简凝,这些年,您误信简慕雅,对简凝先入为主的厌恶,如今简慕雅的嘴脸败露,难道不该给简凝一个机会,重新认识一下您孙子的母亲?”
“一个为了给长辈治病,不得不典卖自己的贞洁的女人,再多不好,总有一个孝字,六年,她独自带着我的孩子生活,我已愧疚难当,若是不能为他们母子负责,我也无颜再说自己是霍家子孙。”
“您的身体久不见好,我也不愿与您再起争执,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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