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才干,但在他们这些老臣看来,皇帝宠信佞臣,就是大忌。
因此对于下一代的教育,沈太傅更加注重灌输宦官佞臣这一概念,恨不得这些王子皇孙跟太监不共戴天。
唐怀今日进宫面圣听到皇帝说起崇文馆开学,从御书房出来后经过假山,又想起那夜叶安安顾盼流离的双眸,不自觉的就挪了步子朝崇文馆走来,等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院门。
也理所当然的听到了沈太傅对他的一番指桑骂槐。
他不以为然,这么多年比这更难听更侮辱的话他听得多了去了。以往他还是个小太监,有官员指着他鼻子出口成脏,他也能含笑应和,等得了权势之后捏了个罪证,抄了他家。
沈太傅这种文明人程度的羞辱,他压根不在意。
掸了掸衣服刚想要离开,就听到一声娇喝。
“太傅!”
沈太傅对宦官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往叶安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就算了。但可能这次唐怀的升官刺激了沈太傅,老爷子整整一个时辰没停歇的数落宦官,甚至上升为人身攻击。
叶安安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脸,那人眉间高傲,弯唇一笑却是绝代风华。叶安安觉得这些讥讽羞辱的字眼用在他身上,让人心中难受。
太监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没有人愿意自愿入宫,成为不男不女的模样。他们不但要卑躬屈膝在权势下讨生活,还要遭受世人的白眼。
即使如唐怀这般权势滔天,却仍然被人所耻笑。不过是一个太监,断子绝孙的奴才,骨子里都透着卑贱。
见沈太傅还有继续口诛笔伐的趋势,叶安安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太傅,本宫近日听到一个故事,有些疑问想要请教太傅。”
“哦?公主请讲。”
“有一个书生,他家境贫寒,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以卖字画为生。一个地痞流氓见了就每日上门勒索钱财,如果书生不交就会被出言辱骂,拳脚相待。请问先生觉得书生应该怎么办?”
沈太傅捏胡想当然的说道:“当然是报官,将这等小人捉拿入狱。”
叶安安手指轻敲桌面:“太傅说得没错,书生尝试过报官。可是地痞流氓没有犯什么大错,官府也拿他没办法,按照我朝律法顶多治个扰民之罪,打几板子关个十天半月就放出来了。然而每次出狱之后他依旧到书生家敲诈钱财。这时,请问先生觉得书生该怎么办?”
“这……”沈太傅轻捏胡须,皱眉思索。
“书生最终受不了地痞的骚扰,出钱雇了另几个打手将地痞打了一顿。从此之后,地痞再也没找过书生。”
见沈太傅一脸沉思,叶安安咳了咳:“学生只是突然想到这个故事有些不解,我朝律法在这方面存在漏洞,为什么不改进律法呢?”
沈太傅神色微缓:“律例更改并非小事,需得皇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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