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代表了什么意思,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颜不闻将话说得足够决绝,后退的动作也昭示着他们之间,再无回转的余地。
她没有再看温知礼哪怕一眼,也不管他是否真正掉了泪。
等掌心残留的水渍干透后,颜不闻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内。
颜母大抵回房追剧去了,因而恰好错过了颜不闻失态的模样。
太阳穴钝疼的颜不闻回到房间,一眼便看到被颜母打开通风的窗,窗边的纱帘被微风吹得几番飘动。
她上前去,欲要伸手将窗扇合上锁紧,然而眸光微垂,却是看到温知礼依然站在门前,只步未动。
他好像扎根在庭院中的一颗怪树,枝叶繁茂,绿树常青,可弯曲的背和空洞的神情多似已然风干老化的树干。
他们相隔甚远,曾经要抬首去看的人,现在成为了她眼底最渺小的一粒微尘。
颜不闻敛去眸中所有情绪,一边合窗,一边看着温知礼突然将脖子上紧紧缠绕着的围巾取下来,细致得折叠好,而后向前两步将之轻轻放于颜家门口。
他的手最后落在了手腕间那条廉价普通的小发圈上,许是长久戴着,发圈的周身已经窜出了很多条断裂的细小皮筋。
指尖勾了勾,温知礼将小发圈扯下。
颜不闻拉上窗帘,不再看。
说好的再不见面,他们真的互相都做到了。
就在颜不闻和温知礼分开的第二天,颜不问就和那伙子兄弟说了春节那夜的事,惹得众人纷纷跌破眼镜,疯狂艾特温知礼。
可后来没多久颜不问就来和颜不闻抱怨,温知礼不知道怎么回事,始终不曾露面。
“姐你知道知礼最近在干嘛吗,都已经好久没见着他人了,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
接到颜不问电话并且开口就谈论这件事的颜不闻,调整设计方案的动作顿了下。
夜深人静,办公室也没剩下几个人,颜不闻便软了身子,仰着脖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我哪里知道。”
她声色平淡,随意开口。
电话那头的颜不问脑门一头雾水,他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你俩不是男女朋友嘛,你怎么会不知道男朋友的行踪。”
颜不闻翘着二郎腿,悬着的那条腿脚尖一点一点的。
她双目散漫地看着设计图的初稿,卡顿的脑子突然间乍现一抹转瞬即逝的灵光。
“男女朋友就一定要知道对方的行踪吗?”
颜不闻心思已经不在聊天上,浑然投入了工作当中。
颜不问噎了下,这话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
“也...也不能这么说吧...”
他莫名磕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聊到这些话题气氛会这般不对劲。
还不待颜不问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头颜不闻就已经用三两句话将这次短暂的对话迅速结束。
“就是这么个道理,即便是男女朋友,也没必要时时掌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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