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高,香芸郡主还是听到了,她不高兴的白了林惜若一眼。
林惜若却因为这句话心头一热,无论旁人怎么想,只要拓跋晔心中有自己,把自己当成妻子就可以了。
这顿饭众人吃得各怀心思,祺朵始终护在主子的身旁尽心尽力地伺候,香芸则刻意贴近拓跋晔,一句一个表哥叫的亲热,还不时和柳姬说起她同拓跋晔儿时的趣事,笑得花枝乱颤的,她一个人就带动了氛围。
林惜若只是赔笑,好在拓跋晔的话也不多,时不时给她夹菜,还用深情的目光凝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林惜若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按照拓跋晔的性情,绝不会委屈自己同不喜欢的人一起吃饭,他能忍受香芸如此放纵,原本就是件令人费解的事,难道……
林惜若不免胡思乱想起来,这顿饭吃得滋味全无。
午饭过后,拓跋晔吩咐下人给香芸郡主准备客房,挪出了王府中最好的院子招待她,随后携着林惜若回主屋。
拓跋晔走在前,而林惜若在后,两人默默无言。
拓跋晔今日似乎有什么心事,有些漫不经心的,若换在平时,他走路带风,还喜欢拉着林惜若的手一同前行,可今日就连脚步都沉重了许多。
林惜若有好几次都想追上去问一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朝中的事情让他烦恼,或是军中有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可林惜若从未主动问过,拓跋晔也不愿把外面的烦恼带回家来,今日出现这样的情形,林惜若有些惴惴不安。
进了主屋后,祺朵给拓跋晔沏了一壶茶后就识相地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夫妇二人,拓跋晔慢条斯理地品着差,满腹心事,林惜若正缝制一件春衫,那是给拓跋晔的衣服,上面有低调的花纹,款式简洁耐穿。
“惜若,香芸向来任性,你身为嫂子,多多包容一些吧,”拓跋晔突然放下茶杯,看着林惜若说道。
林惜若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这样的口气,与其说是在同自己商量,更像是在维护香芸。“我明白了,我不会为难她的。”
“傻瓜,我怎么会觉得是你在为难她,她不为难你就不错了,”拓跋晔伸手摸了摸林惜若的脑袋,又抚了抚她黑亮的长发,“你是最乖巧柔顺且善解人意的。”
“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林惜若觉得拓跋晔今日的行为举止着实奇怪,终于忍不住问道,“是早朝时,国君说了什么吗?”
拓跋晔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林惜若知道自己猜对了,“你不是总说办法比问题多嘛,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不会被轻易打倒。”
拓跋晔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实情,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他还是说不出口。他把林惜若拉进自己的怀抱,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最近确实事情很多,三大部族动乱不安,朝中势力分为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难怪他今日回来一脸忧色,林惜若不懂政治,但也知道朝中的事情不好管,也不是过问就能管得好的,坐在龙座上的国君尚且无能为力,何况为人臣子,更是难上加难。她投入拓跋晔的怀抱,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若能和平处理好事情,谁又愿意打仗,劳民伤财罢了。”
“凡事不可一概而论,”拓跋晔感叹道,“我领兵征战多年,很少吃败仗,可从内心来说不愿见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每场战争的背后,无论输赢都是战士用生命扛起来的,他们每死去一个,就代表诏安国又多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可有些时候,暴力与战争是解决争端最好的办法,如果不能当机立断,只怕会换来更多人的流血和牺牲。”
原来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也不过是个心地柔软的普通人,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现世安好。
林惜若紧抱着他,她的夫君在外头担负了太多的责任,自己却还想用家中事来烦扰她,实在太不应该了。不就是个香芸郡主吗,她不待见自己,那就敷衍着,这毕竟不是她的家,待久了待烦了,总是要回家的,何必与她置不必要的闲气和吃干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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