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怎么能吃烂咸菜呢?这能顶得住?”
闫阜贵瞅了瞅桌上的几个儿子,开始卖惨,“家里这不是人多嘛,不吃咸菜,哪能撑到月底?”
“我们倒想每顿都喝上几口鸡汤,可也没人给送啊!”
闫阜贵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许大茂手中的小铝锅。
其实,刚开门的时候,闫阜贵就闻到小铝锅中的香味儿了。
不然,以他那个算计劲儿,根本不可能把他往饭桌上招呼,更不可能让三大妈添置碗筷。
“哎,大茂,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呀?
闻起来挺香的,是不是炖的鸡汤啊?”
许大茂笑嘻嘻地恭维道,“真不愧是三大爷,鼻子就是好使。
我昨天不是答应请你们大伙儿喝鸡汤嘛?可我当时竟然给忘了。
这不,今天早晨一起来,就让娄小娥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做好了给您送来。”
闫阜贵一听是鸡汤,而且是刚出锅的鸡汤,肚子里的馋虫立马就被勾出来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急不可耐地掀开了锅盖。
饭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便飘了出来。
闫阜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香!真踏马太香了!”
闫阜贵忍不住爆了粗口。
“既然东西这么香,那就别等着了,赶紧动筷子吧!”
许大茂催促道。
“好好!”
闫阜贵立马笑吟吟地将鸡汤给分掉了。
闫家人一人一碗,最后只剩个锅底。
闫阜贵指着泛着油星的锅底,不好意思地对许大茂说,“实在不好意思,家里人实在太多了,都分干净了。
要不这样,我让你三大妈再往锅里加点白开水,你涮涮凑活一顿?”
许大茂眼皮狂跳,肉是我端来的,你们竟然自己吃肉,让我喝涮锅水?
许大茂控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吃你们的,不要管我,我已经在家里吃过了。”
“大茂,爽快!
你这朋友,我真是没白交。
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
我能帮的,一定给你办喽。”
徐洋瞟了闫阜贵一眼,眸子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真踏马搞笑,要不是看过原著,徐洋差点都信了。
原著中,何雨柱委托闫阜贵帮忙介绍冉秋叶。
闫阜贵倒好,收了礼,非但不办事,还帮倒忙。
活该自行车轱辘被人卸掉。
很快,闫家几口子,就将鸡汤消灭的干干净净。
最后,有可能是为三大妈减负,让她少刷一次碗,把碗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小儿子闫解旷说,“不知那只大花猫跑哪儿去了,要是它在这儿,还可以让它再舔一遍。”
闫阜贵这才想起家里的那只大花猫,早晨的时候被送去了许大茂家。
“大茂,我家的那只猫,在你家还习惯吗?有没有抓到老鼠?”
说完,闫阜贵饶有兴味地瞥了徐洋一眼,“徐洋,昨晚大茂家闹老鼠,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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