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两分钟没说话,最后吐出一句:“这个贱人……还挺押韵的!”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关于那本《女人必须知道的一百三十八件事》,我曾经奉若神明,觉得每一条都说得那么好,我应该按照写的那样去做,可是我发现原来真的像罗素然说的那样,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那一百三十八条之中的前面一百三十七条我都忘了,我就记得最后那条。
记住,你只能活一辈子。
对,我只能活一辈子,那我还犹豫个屁,爱就爱吧!
如果说当年我对周暮晨那种炙热的感情是出于一种懵懂的无知而无畏,那么我对林逸舟就是纯粹的飞蛾扑火。
明知道那是火啊,但还是忍不住,要扑上去。
即使在若干年后,我也依然能够心甘情愿地说一句,我不后悔。
徐小文的催命连环Call每次一响,我就头脑发昏,因为我不得不在跟他讲电话时也配合他那个娇滴滴的语气。有一次在公车上我捏着鼻子跟他打完电话,发现旁边一个头发弄得跟一把扇子似的女的正在用那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时就怒了,心想你一个非主流乡霸还有资格鄙视我是吧。当我正打算狠狠鄙视回去的时候,公车到站了,我们一起下了车,我看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伪非主流向我们走来,吓得腿都软了,结果那些奇怪的人围上来十分热情地招呼我:“美女,需要我们帮你设计个发型吗?这边走这边走。”
原来是理发店的小弟招揽客人,我一下子充满了反抗的底气:“我的发型很失败吗?还需要你们帮我设计吗?”
当我跟徐小文会合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当成笑话说给他听,结果换来他的嘲讽:“有什么好笑的,笑点这么低,白痴!”
这次这个死娘娘腔又一次在电话里热情如火地呼唤我:“姐姐呀,今天我生日啊,一起玩啊!”
我一听到他这个风骚的口气就知道晚上肯定有帅哥出现,可是不好意思,现在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林逸舟一个人,徐小文就是把十个帅哥都剥光了放我面前我也能做到清心寡欲视若无睹。
可是徐小文根本不理会我的犹豫,他快刀斩乱麻:“快点快点快点回公寓,有车接送!”
我一听,哎呀,有车接送,不错啊,莫非哪个中年猥琐男好这一口?说起来我也真是恶俗,一听到有车接送立马打个的就往学校冲。
啊,美好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不接不送不出来!
啊,聪明的女孩子就应该是这样,要吃要喝要回家!
在公寓门口等谭思瑶和徐小文这两位“大小姐”的时候,我的眼睛里进了东西,不知道是沙子还是蚊子还是我那弯弯长长的睫毛。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谭思瑶随身带一块安娜苏的小镜子是多么有必要,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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