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它的破局方法却也是最简单的,仅仅是进来教学楼就行。
这是它生前的性格和死亡时的作为决定了它的局限性。那这个无头鬼呢?它的性格是什么?死亡时在干什么?
玩猜猜我是谁吗?
不过它的性格倒是很好琢磨,死后一直在找人玩这个死游戏,而且对自己的好友很有些执念,这证明这货首先智商可能不高……表面也能轻易看出来,然后就是没有归属感,对了!它这是找不到自我啊!没有了脑袋就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才一直猜猜我是谁的!
它的执念就是名字!
我心里一动,要是我能把它的名字给他找回来说不定就有用。
但是这特喵头都没有了我上哪给他找名字去?
我看了看它的样子,一身腐烂破旧的学生制服,胸前……等等,说不定胸口上是不是有胸牌什么的,那上面肯定就有名字了。
我开始对钱可乐眉来眼去地使眼色。
“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也回我:“嗯,嗯嗯嗯,嗯嗯……”
然后我发现我的二进制摩斯密码太过时,人家已经用上心灵传输了,原谅我跟她不能心有灵犀。眼见交流无望,我也不管了,直接上嘴。
嘴对嘴给她喂了上去……那只鬼手。
于是她咬住两只鬼手,我则一边拉住她,一边往她背后的无头鬼那边蹭。
这简直就是我一辈子的噩梦,从死人……从鬼身上翻东西,还是用嘴!
我咬住他的校服往外拉扯,终于发现胸口的胸牌已经毁坏了,只能分辨出一个孙字。
我心里简直都简直了,但我又一想,“说不定他口袋里有学生证呢,”于是怀着最后一点“简直”我又用嘴去翻他的口袋。
因为要用脚勾住台阶,我只能尽力伸展身体往前挪,再用嘴把无头鬼的制服使劲扯过来。
当学生证掉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心里都要激动的哭了,学生证上有大片的污渍,但隐隐约约还是能分辨出两个字:浩然。
我将胸牌上得到的姓和这个名字合在一起叫了出来:“孙浩然!你是孙浩然!”
也不管它能不能听见。
没想到这无头鬼剩下的半只耳朵抖了抖,手上的拉力顿时消失。
随即,那穿学生制服的鬼化成一堆污秽的血肉消失掉。
我和钱可乐这才坐在地上大呸特呸。
呸完了,她看了看我,很是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啊,有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你会就这么直接跑出去,丢下我了。”
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说:“合作,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下一次也该你救我了。”
她见我这么冷淡,却也不觉得反感:“还是谢谢你,你救我是不假的。”
我站起来,经过这次的生死,我俩队友的关系也算是正式成立了,于是向她伸出手:“走吧,我们得去食堂了。”
我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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