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没事干,整天把自己身价挂在嘴边啊,人家忽悠你,你知道个屁呀。现场除了楚怀江以外,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年轻人疯了。
这摆明了就是见钱眼开,眼高手低。
一时间,也没多少人愿意看热闹了,纷纷散了开去,忙自个的活计去了。
“那个,能请你帮我爷爷看看病吗?”
“我可以付钱!”
柳如是跟着玉小邪后脚也进了医馆大堂,后院传来几声苍老的咳嗽,走廊上的小炉子上,几只炖着药材的砂锅正咕咚、咕咚冒着热气。
楚怀江倒是没说什么。
“付钱,你有吗?”
“你要是有,就不会弄到高利贷堵在大门口了,要不是把本少宅心仁厚,恐怕现在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样吧,你就留在医馆打打杂充充门面,至于诊费什么的,就从以后的工钱里扣!”
玉小邪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而是继续迈步往后堂走。
但心里却是乐开花。
有如此漂亮的大美女,给自己打白工,周扒皮恐怕半夜都要笑醒了。
“我——”柳如是刚想吐槽,可眼前这家伙说的的确都是实话,为了给爷爷看病,她的确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几乎都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不错、不错,这格局我很满意!”
这里当年肯定是一位风水大家督造的,这一砖一瓦,柱子跟天井的位置都是按着特殊的规律排列的,普通人住在里面绝对是延年益寿,百病不生的。
但从刚才踏入这里起,玉小邪就闻到了一丝阴煞之气和病气的味道,从角落的一间紧闭的房间里传来。
“那间房,是你爷爷住的吗?”
“对,你稍等一下,我叫个门!”柳如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叩叩叩——”
“叩叩叩——”
“爷爷、爷爷,楚叔叔和那个买房子的先生过来看你来了!”
“我们可以进来吗?”柳如是敲着木门冲黑漆漆的房间里说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爷爷就开始特别怕光了,身体也越来越差。
去了很多大医院,愣是没人能找出病因。
更别提吃药调理了。
更诡异的是,但凡有人随便打开他的房门,让阳光照进去,轻则破口大骂,重则摔东西。
“嗖——”
然而此时屋里一道夹杂着邪气的幽光从床头一闪而没,床上的老爷子虚弱的睁开了眼,咳嗽的说了声,“咳咳,你们咳咳,进来吧!”
“门,咳咳,没锁!”
幽暗的房间里被黑布包裹的密不透风,只有一炉青色的檀香悠悠的回荡着,让人闻了心神安宁,四周的楠木柜子上,几张价值不菲的古画真迹寂寥的挂着。
可在距离老爷子不远的地方,花纹泛金纹理优美,透着木质香气的盒子里,一只胎体泛青瓷色温润的长颈宽口青花瓶正静静躺着。
只是瓶口处似乎被人磕掉了一小块,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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