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身上。
“呦,段叔,怎么有空来这?”
那人管段丰叫叔,应该三十多岁吧。
“殷康,叔来求你办件事。”
叫殷康的男子并没有回答段丰,而是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我身边,蹲下身体,像观摩稀世珍宝一样,对着我左右打量。
“叔,这小子你从哪淘来的?”
“你小子看出什么来了?我可看不太清,叔老喽。”
“您没看出来?”
段丰摇摇头,殷康顿时骄傲的扬起头,可是他面对的是段丰,气焰被一巴掌打灭。
“说。”
殷康揉着自己的脑袋,呲牙咧嘴的说:“这小子命不好,走的是咱们这一行,却独树一帜,成就比咱们高,可比咱们苦一万倍。”
殷康说完,段丰心疼的看我一眼,像是认可殷康所说的话一样。
“爷爷,叔叔,你们说什么?”
段丰这才发觉跑题,硬是将话题拉回来。
“殷康,这次叔遭难了。”
殷康一愣,拿起黑糊糊的茶杯喝了口水。
“叔,您的本事谁不知道,还有东西能难住您?”
“老了,再有本事也不及你们年轻人。你看,观人上已经比不上你了。”
“您不愿看罢了。”
“好了,别互相吹嘘。我问你,这忙,你帮不帮?”
殷康脸色一苦:“叔啊,您可真逗,不把事说明白,就想忽悠我答应,您当我二十岁小白呢。”
段丰尴尬一笑:“还不是你,东一句,西一句,把我弄糊涂了。”
“好,赖我。您说。”
“我遇到凶魅了。”
“什么!”殷康猛的起身,身后的椅子应声碎裂。不知是他太重,还是椅子质量太差。
“详细说说。”
然后,段丰从段青山的死说到金铭的鬼魂化为凶魅,最后还特意强调一句:“整个过程我一直带着小一。”
殷康揉了揉长满胡子的脸,不停的摇头。
“滋,滋,滋,不好办啊。凶魅这玩意,没对付过啊,麻烦,麻烦啊。”还没试,殷康开始没完没了的发着牢骚。
“行了,你就说这忙你帮不帮。”
虽然嘴上发牢骚,但内心却十分诚实。
“帮,为啥不帮,最喜欢这种挑战。”
“那就走吧,去我那。”
殷康开始收拾东西,零零碎碎装一大包,偷偷看一眼,竟然还有人头骨,吓得我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这位怪蜀黍。
躲的再远,上车以后还是躲不掉,他注意到我有些胆怯,竟然把人头骨掏出,放在手上来回把玩。让我想起以前,院长爷爷给我们买回崭新的篮球,爱不释手的样子。
整整煎熬三个钟头,可算回到孤儿院。刚刚下车,花姨便迎上来“院长,张副所长来了,想见您。”
让花姨为殷康安排住处,段丰来到办公室,张清河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看到段丰回来,张清河一把扑上去,抓住段丰两只手臂。
“老,老爷子,警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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