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三人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此外,她的哥哥们都结婚了,她也有嫂子,大概能感受得到一点儿姑嫂之间的感觉,来到何家,却发现这姑嫂感觉又很是不同。
何亭亭不用帮林玲玲干活,便拉着何玄青问,“二哥,大嫂家里同意了吗?怎么大哥昨天打电话来时,让我们直接称呼大嫂的?”
“大哥一肚子坏水,应该能让大嫂家里同意的……至于称呼,你大哥不喜欢别人叫你大嫂的全名,尤其是男人,所以就让我们叫大嫂了。”何玄青刚洗完澡出来,正想回去补眠,就被何亭亭拉住了,此时说着话也不住地打哈欠。
何亭亭先是不解,略一思索,顿时恍然,“原来这样,叫全名跟叠名似的,是有点亲昵了。不过这也没啥啊,我也是叠名,也不见君酌哥不让别人叫。”
“他不让别人叫,你也不知道啊……”何玄青打着哈欠说道,“好了,我不行了,我得去睡觉了,你忙自己的去。”说完,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
到了中秋前一天,何学回来了,跟何玄白和陆露说了一番话,送了见面礼,便提溜何亭亭到一边问话。
何亭亭乖乖的,再三表示大腿不痛了,因穿着短裤,甚至还捞高裤子给何学看好了的伤口,并再三表示以后一定会注意,才终于得了何学的赦令,回去继续编书。
下午时分,刘君酌和刘从言一家三口来到何家。
陆露跟着何玄白出来见客人,发现竟是自己认识的刘家人,才起来的紧张的心情再度不翼而飞,人也自在了许多。
刘从言的太太也是一个圈子里的,和陆露小时认识,只是大了几岁,此时见了,便坐在一块说话。
刘从言跟何学见面,谈兴十分浓,当即就在客厅前的花架下沏茶详谈。
刘君酌呢,他一日不见何亭亭,心里就想得不行,但为了讨好未来岳父,还是坚守在未来岳父和自己小叔跟前斟茶递水――之前没护好何亭亭,表现有点差,现在一定要好好表现。
其乐融融地过完中秋节,林玲玲和何学带着礼物,陪何玄白和陆露北上,准备去见过陆家人,并商谈两家孩子结婚的事。
何亭亭的腿伤虽然好了,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伤口好得特别快这一点,还是坚持留在家里养伤。
两天后,林玲玲打来电话,说何玄白和陆露的事定了,来年春天在京城摆结婚酒。
何亭亭听了很高兴,要忙的事又加上一桩――给何玄白和陆露准备结婚礼物。
又过几日,何亭亭养好“伤”之后回校上课,便知道姚燕一个宿舍都被劝退、而且犯了事要坐牢的消息已经在学校传开了,许多人对姚燕这一面表示不解。
因姚燕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所以何亭亭没心思打听太多,她又认真听了听,知道自己没有被这件事牵扯进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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