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堂姐抠门,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能抠门到这种程度。
这只有一块巧克力,她这个客人怎么好意思自己单独吃?最没有教养的,都做不出这样的事啊。
“来,亭亭给你吃。”何秀梅将巧克力递给何亭亭,眼里满是不舍,“这是从瑞士拿回来的,很正宗的巧克力,十分香。”
何亭亭摇头,“我就不吃了,巧克力有点甜腻,我不是很爱吃。”
“我这个不甜腻,很好吃的。”何秀梅见何亭亭不吃,先是一喜,但想到要何亭亭帮忙必须得讨好她,便又开始劝。
旁边何秀芳眼看着,说道,“你拿一块出来,让亭亭怎么吃?亭亭你等着,我回去多拿两块出来,大家一起吃。”她虽然也小气,但是眼皮子还没浅到这种程度。
最后何亭亭还是吃了巧克力,因为一人一块,何秀芳和何秀梅又极力邀请她吃,就差使出强迫的姿态,她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吃完巧克力,何秀芳和何秀梅继续劝何亭亭,但是都不得要领,便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亭亭耸耸肩,见一棵枯木下有干净的积雪还没融,便走到树下堆雪人,堆着堆着,想起刘君酌,就更来劲了。
到中午,何秀芳和何秀梅来喊何亭亭吃饭,两人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何亭亭见状,便警惕起来,寻思跟何玄白提一声。
哪知还没等她提,席间四伯公首先提起来了,“听说亭亭十分有出息,是出了书的诗人何归程,是也不是?”
“四伯公你过奖了,我只是写的一本小诗集,不算什么。”何亭亭怕他话中藏着后文,难得地展露出谦虚的一面。
四伯公听了,赞叹道,“阿学真了不起啊,四个孩子个个都有出息,亭亭更是名气如此大的诗人!”他说到这里,一顿,又道,“四伯公有个请求,还请亭亭帮四伯公一个忙。”
何亭亭心道,果然来了!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向了何玄白,目光赤|裸|裸地写着拒绝。
何玄白笑道,“四伯公说笑了,亭亭年纪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估计是帮不上四伯公的。”
“玄白你就是谦虚……”四伯公啜了口酒,爽朗地笑着说道,
“我这个忙,估计还真得亭亭才能帮得上。你的两个妹妹,秀芳和秀梅,也十分热爱文学,可是一直没什么作品,也就没好意思去参加沙龙。亭亭是大诗人,有亭亭出面带着,秀芳和秀梅去才不不算寒碜……”
何亭亭几个伯父听了,也跟着点头,“是啊,若没有亭亭带着,她们去了纯粹是丢人。亭亭这么有出息,可得提携提鞋姐妹才是。我们两家,可是极亲的关系呢。”
何亭亭心里暗翻白眼,心道她们算我哪门子姐妹啊,才见过两次面,两次都不算愉快,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得这么亲密?脸皮厚得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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