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拿开……!不能进来呜呜呜呜……”
席锦尘格外坚持:“可以的,爸爸很棒,刚才不是被手指玩得很爽?”
美人鼻尖红红的,抽噎一声,想反驳,三根手指怎么能和席锦尘的物什比得了。
但席锦尘没给他这样的机会,大如鸡蛋的龟头往窄小的甬道里入,胳膊紧紧箍住阮伶的腰肢不让人逃跑。
小逼里嫩红的粘膜一收一缩,完吃不下,像要被捅坏了。
阮伶的哭吟声就没有停下过,白嫩的手指攥着席以铖的胳膊,把老公当做唯一的浮木。
看阮伶紧张的样子,席以铖有点心软,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了个小瓶子出来。
“闻一口吧,帮你放松。”
“别给他,”席锦尘出乎意料地有耐心,“他吃得进去。”
平常男人们多宠着他些,但在性事上是说一不二的,阮伶天真地希望自己脱水,或者索性疼昏过去,但都没有。
他甚至清醒地,感受着另一个大肉棒深深楔了进来,坚硬的柱身破开花壁褶皱的触感那样清晰。
两根尺寸天赋异禀的阳物同时齐根没入,那感觉,仿佛能让阮伶小死一次。
但也真的是成倍的爽和刺激,嫣红花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强制挖掘了出来,不动的时候,坚硬的挤压感就能让阮伶快活得头皮发麻。
男人们仅仅给阮伶片刻的适应时间,就默契地抽动起来,此出彼进。
可怜的花逼完没有休息的时候,时时刻刻是被撑开的,在一个退到穴口时,另一根蓄饱了力气,直直插在肥软的宫颈口。
阮伶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落起泪来,被席以铖发现时,阮伶的泪已经淌了满脸,睫毛和鬓边的发丝被沾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疼了?”席以铖帮阮伶吻去泪水。
“我肯定要死了,你们、你们……”阮伶哽咽不成声,“怎们能这么过分!你们都去找别人吧……别再来找我了……”
能一次说这么多话应该是慢慢适应了,席锦尘捏着阮伶的奶尖帮他放松。
席锦尘:“爸爸觉得不舒服,但怎么一直在高潮?像尿了一样。”
阮伶哼了声,忽然被席以铖往前推倒在被子上。
月季花枝早被从后穴里拿出来,随手仍在床褥上,美人意乱情迷地在床上蹭动时,肩膀恰巧压上花朵,把花瓣压散了,玫粉色碎在淡色床单上,摄魂夺魄。
阮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世界仅剩两个人——他的独裁者们。
他们似乎错过了午饭时间,床帘都未拉上,外面的阳光从正午后的明晃晃逐渐变得昏暗,大概快到日落时,阮伶才被放开。
浑身的筋骨都好像被拆掉又重新撞上一遍,美人像堆柔软的棉絮一样缩在被子里,失神许久,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刚才好像是尿了,用的女穴上的尿眼,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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