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没有……他没碰过,只有你啊哈,只有你碰过……”
美人脸颊如桃,绵长吐息,露出嫩红湿软的舌尖,他岔开腿,给男人看肿成熟李色的玉茎,轻哼求饶:“忍不住了,我想、想去厕所。”
干净、淡红色的马眼口被撑开,塞入了透明的铃口棒,因为是透明色,能看见里面堆蹙蠕动的嫩肉。
席锦尘笑了声,硬挺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无比禁欲,而他却在调弄他的小淫狐。
捏住铃口棒顶端的圆珠,席锦尘把细棒慢慢抽出,美人舒服地在沙发上蹭着肥软的臀部,乌黑浓郁的发尾搭在肩头,一晃一晃。
“但是爸爸想用哪里尿?前面还是后面?”
说“后面”时,席锦尘的指腹揉上花穴上方的小眼,敏感不已的女性尿眼被触碰,美人抖着身子变调哭吟:“别、别碰……呜呜呜阿锦、我用前面……”
席锦尘掐着阮伶的窄腰把人抱起,走去卫生间时低头和美人接吻。敲开贝齿,阮伶柔软高热的嘴巴里是甜的,大概因为中午吃了樱桃。
唇舌勾缠间,席锦尘还分出一只手,慢慢用领口棒肏弄玉茎,阮伶似难受似欢愉,被吞吃着舌头,喉咙眼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像糖果高温融化,流出甜丝丝的浆。
“爸爸浪死了。”席锦尘把阮伶放在马桶前,嘴巴分开时拉出长长银丝,“什么时候用后面尿给我看,嗯?之前答应过我的。”
阮伶羞赧垂眸,鸦睫一抖一抖地否认:“没有答应……那是你逼我,把我干疼了。”
美人的脊背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男人从身后伸出手,扶住美人通红的玉茎:“快尿出来啊,爸爸。”
男人指尖拿着细棒在铃口快速钻弄,阮伶摇着头哭,说很酸,要化了,铃口棒完从玉茎抽出时,美人挺着身,射出一股股白色精液。
“啊啊啊……射出精水来了……”阮伶眼神涣散,说着席锦尘教给他的孟浪话,“爸爸被阿锦插射了,精液喷到外面……卫生间都脏了……”
席锦尘的大掌撸动可怜兮兮的玉茎,圆润的指甲搔刮敏感的马眼,声音沉沉地诱哄:“爸爸该叫我什么?”
阮伶轻声哭喊,身后的狐尾色气地摇来摇去:“主人……”
席锦尘处在休假状态,每天只需要处理公文,事物清闲,但也需要在办公室待到下班时间。他在军队战功赫赫,为帝国做出了卓越贡献,两年内被接连提拔,十九岁就坐上少将的位置。
因为他的年少成名,席家在帝国名声更盛,席以铖手段强硬地把控着商界,席锦尘在军政上又势头大好。可以说,席家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让整个帝国抖三抖。
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把爸爸抱坐在身上,开始处理今天最后一点公文。美人刚刚射精后又失禁喷尿,现在还羞怯不已,偏头靠在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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