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产婆早就在庄子上了吧”
刘温昌没想到沈凤璋会突然提起两个产婆,他赶紧道“启禀郎主,那两个产婆已经在庄子上呆了许久了。”这段时间郎主一直在忙其他大事,无暇顾及那两个产婆。
他看着沈凤璋在余晖中显出几分森严的脸庞,试探着开口“郎君是想彻底揭穿郑娘子的阴谋”
沈凤璋摇摇头,“回府后,你把那两名产婆带来,我自有用意。”
坐在回府的牛车上,沈凤璋掀起帷幔,凝视着西天渐渐下沉最终消失在黑暗中的余霞,眼眸深处一片冰冷。
回府后,用过晚膳,沈凤璋在书房里见到了两名产婆。
两人似乎早已预料到有这么一天,脸上惶恐不安之中都夹杂着如释重负。
“你们就是当年替府里接生的产婆”沈凤璋眼眸沉沉,盯着跪在地上的一矮一胖两个老婆子。
“是是,正是小人。”那名胖一些的产婆赶忙回答。另一名又小又瘦的产婆慢了一拍,连忙点头。
沈凤璋坐在上首,收回了目光,拿起一旁摆着的玉如意把玩着,漫不经心开口道“既然是当年的产婆,那总该知晓当年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到这个话题,两名产婆一时都沉默起来,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
书房里烛火摇曳,橙黄的火光落在沈凤璋手中的玉如意上,映照出明亮的光芒。沈凤璋盯着手中的玉如意,声音淡淡,却带着如山岳海浪一般的压力,“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书房里空气一时凝滞,两名产婆跪在地上,只觉背上像是泰山压住一般,四肢发软,喘不过气来。
“小人,小人”
产婆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凤璋淡声打断。
“既然两名产婆不知道,那留着人也没有用处。”她朝着刘温昌吩咐道“把她们带下去处理了。”
两名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产婆顿时慌了神。
“不不不。我知道我知道。”又瘦又小的产婆急忙开口。
沈凤璋搁下玉如意,蓦地转头看向那名产婆,眼神锐利凶狠,仿佛从远古奔来,吞天食地的猛兽。
“既然知道,那就是不肯说了”
两名产婆被沈凤璋突如其来的发难骇得瘫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六神无主。其中那名瘦产婆更是手脚发颤。一摊浅黄色的水迹从她身下逐渐蔓延开去。瘦产婆一脸茫然,仿佛彻底傻了一般。
胖产婆反应过来,连忙重新跪好,不住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沈凤璋朝刘温昌招了招手,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
刘温昌把尿裤子的瘦产婆带下去。外面的仆从进来收拾干净书房后,又重新退出来。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沈凤璋和瑟瑟发抖,害怕不已的胖产婆。
沈凤璋如寒霜覆雪的眼眸静静盯着胖产婆,口中不置一词。
无边的压力从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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