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顺理成章不约而同地忽略刚才发生的种种尴尬,继续做反派界的塑料合伙人。
但某狐狸精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
林然:“??”
“泥素(你是)…”林然瞪大眼睛,被毛绒爪子按着的嘴含含糊糊吐槽:“勒把孬子屁怀了(雷把脑子劈坏了)?”
要是往常妖主大概已经把她抽飞了。
“如果你没有残废的话。”林然说:“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它看了看她,突然把爪子按在她嘴上。
林然:“……”
“我觉得是到我出场的时候了。”天一说:“对于他的反常,我记这里有解释,你要不要听?”
林然迟疑:“你说说……如果有解决办法也说一下。”
天一掏出了一本《动物世界少儿彩绘版》,换成低沉磁性的声音:“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
但它这次只是按着她,眯着眼看她用力挣扎,突然往下一压,蓬松细密的长毛压了她一身,然后散散漫漫伸了个懒腰。
林然:“…”
天一清了清嗓子
天一从善如流收起书:“我这里还有给猫嘎蛋蛋的刀,狐狸应该也能用,顶多就是蛋大一点,但手起刀落也是很快的。”
林然十分感动,并拒绝了它。
她还不想和蛋一起英年早逝。
“好了。”
林然面无表情:“我明白了谢谢。”
“别客气。”
明显到她想装死都不行的地步。
“……我不谈恋爱,不双|修,更不找道侣。”
林然面无表情说,一脸让人大失o欲的社畜表情:“简而言之,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希望你趴够了尽快起来。”
妖主伸完了懒腰,终于把爪子挪开,但仍然趴在她身上,尾巴尖撬开她的外袍,伸进去一下一下勾她的腿。
林然自觉是个对感情非常没有数的人,因为经常自作多情而被天一打击【天一:…傻叉】,以至于比较保守,一般如果不是人指着她鼻子说喜欢她,她默认是不太往这边想的。
但他这样意思着实是太明显了。
他看着这双眼睛,突然想到几十年前,在燕州金都,她挡在那少年面前对着他巧舌如簧言辞恳切的场景。
那时她的眼睛,尚且明亮得闪着光,像花藤间迎着阳的枝,充满希冀地勃勃生机地生长。
他偶尔会想起那时候。
轻轻摇的尾巴停了下来。
妖主盯着她,林然平静与他对视。
她的眼眸清亮、澄澈,像夜色中的湖水,却摸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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