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师该如何解?”
金蝉大师却只是笑着合掌,抬起眼皮看向班曦,一边言说得罪,一边将班曦看了个来回。
“皇上的身上,有一丝游魂牵着。”
班曦一眯眼,周围羽林卫手齐刷刷按住了刀,死死看着金蝉大师。
金蝉大师又不紧不慢道:“皇上切莫惊慌,这游魂并未害皇上的意思,相反,这是一缕柔魂,是牵挂皇上,不愿离去。”
班曦淡淡道:“何解?”
“不必解。”那金蝉大师提起手,扯过宽大的纱制袍袖,又是一松手,那袍袖无风飞舞起来。
而班曦看着这舞动的袍袖,突然一凝神,站了起来。
那纱袍上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侧影,似是躲在袍袖后,扶墙而探。
“……”班曦张了张嘴,眼睛突然湿润了。
那金蝉大师唱诵起来,一段经文完毕,金蝉大师问道:“何人?为何流连于此间?”
影子没有回答,像是躲在暗处垂泪。
班曦还未看分明,就见那袍袖上的影子突然消散,又化作鹤影,飞远了。
袍袖不动了。
金蝉大师合掌,念了句经文。
“这游魂牵挂陛下,却不忍见陛下,想来之后也不会对陛下产生歹心。”
“是他吗?”班曦喃喃之后,眼神又清明了,突然笑了起来。
“大师,是哪个宗门的?”
“师从白勋山云宗。”
班曦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出金蝉大师一直盼望的那句:“随朕进宫设坛讲法吧。”
班曦转身离去,走出寺庙后,眉宇间一片戾气。
“茶青方。”
“臣在。”
“你把今日……”班曦说了四个字后,突然又摆了手,道,“不必了,随朕下山行春耕礼吧。”
班曦说完就走,茶青方面具下的脸抽搐了几下,满心疑虑。
难道她……是怀疑自己了?
不,不可能,如果怀疑,她根本不会是现在这种平常的模样。
茶青方快步跟上:“陛下刚刚要交待臣做什么?”
“不用了,不过是一些伎俩罢了。”班曦如此说道。
等班曦坐上车,四方羽林卫跟着车辇一路小跑。
班曦两根指头撑着额角,沉声说道:“去查,告诉秦乙,今天在神寺中的人,一个都不要落下。尤其那个云宗禅师,给朕查他的虚实。”
一侧的羽林卫轻轻点头,允了声喏。
没过多久,班曦的耳边就有了两道低哑的风声。
豹房给朱砂送来了一只雪白的猫团,猫儿不大,尾巴尖是黑色的,想来也是钻研过班曦的喜好。
朱砂接猫时,双手不由地抖动,似是费劲全身力气,才抱住了这只猫团。
“唤什么名?”
“雪团儿。”豹房的人说。
这猫比沈石生要活泼些,到了华清宫,便挣脱了朱砂的怀抱,一溜烟蹿进了内殿,绕了一圈,直接跳到了沈知意的肚子上。
沈知意正在看书,忽觉肚子上一沉,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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