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揽在怀里,男人刚毅的下巴摩挲着他柔软发顶,“小白痴连路都不识,能走到哪去?”
语是调笑,却谁也能听出其中深深情意。
“……不识路怎么了……无忧才不是白痴呢。”
“是是是,无忧才不是白痴,这么聪明的小蠢蛋怎么可能不认识路呢?”
“竟敢取笑身负龙神之力的本殿下!”季凉转身就是一脚。
“啊!”
尤苍本好整以暇地待季凉没甚杀伤力的“龙神一脚”踢过来,听得这声惊呼,立刻弯身去揽季凉。
揽是揽住了,可还是晚了——季凉不甚踢到顽石,本就十分柔嫩的脚立马肿了一片。
肿了是肿了,季凉却一声不吭,表情淡定得好似疼的那个不是他。
尤苍最恨他这幅什么都不说的模样——起初回宫时无忧痛了病了都会软软地告诉他,可不知从何时起,这少年再怎么受病痛折磨也不肯对旁人道一句。他不过是个连封王年纪都未到的孩子,谁让他这么硬撑了?
季凉为什么不说?——麻烦呗。且他又不是女子,最初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喊痛什么的已经够丢脸了。
“疼吗?”尤苍在密林间席地而坐,将季凉置于膝上,脱下他鞋袜,替他揉起脚来。
其声冷然,动作却轻柔仔细。
“不疼。”季凉淡定回应。
尤苍动作一顿,紧接着不发一地
直接将少年打横抱起,返身往来时山路走。
“皇兄你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季凉与尤苍早已以你我相称。
“……”
“你再不放我就咬你了!”
“……”
“我真的咬了啊!”
“……”
盛夏夜山林,流萤漫天处,黑袍男子横抱着白衣少年,渐行渐远。
宫墙叠叠处飘荡了一只女主。
是的,这大晚上的,女主她又出来飘了。原因无他,邹水水,又被欺负了。一无貌二无才三无脑子,系统给的美貌啊技能啊物品啊都得靠好感度换,可她努力了几个月,也只是将尤苍对她的好感度从负十刷到五而已——五!五啊!掏心掏肺几个月,竟然只有五点好感度!可见女主在深宫里的日子该有多难熬。
邹水水飘着飘着,忆起白日的又一次惨痛历史,不免再度郁卒一番。
今儿白天,女主反思自己这么多天任务进度几乎停滞的原因,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靠脸是不行了,得靠才华!她有什么才华?——中华文明五千年的诗词曲啊!先人的不就是她的吗?反正这儿没人知道,靠着前人的诗词,她还不得被封个才女什么的?皇帝大人肯定会对她刮目相看!
怀揣着穿越女普遍幻想的女主自信满满地开始默写……呸,是创作,创作诗词。她创作了两首诗,一首先秦两汉的《黍离》,一首隋唐五代的《金缕衣》。
邹水水拿她那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在好不容易找到的宣纸上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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