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时子夜吃了一惊，同时也明白了辉耀为何看上去那么难受的原因。
“那是……生灵和死灵怨念的具现化。”时子夜如此说道，声音平静的让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在说一件很严重的事。
“生灵……和死灵的……”扶着雪诺的韦明嘉脸色也不是很好，他望着天空低声复述着，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的样子，大声说出自己的疑惑，“那个……生灵……也有怨念吗？我只听过，死去的人会因不甘心的事，而积攒怨念，做一些坏事……”
而其他人，此刻也静静听着时子夜接下来的话，他们也基本是头一次听说生者也有怨念的说法。
生灵，活着的灵魂。
死灵，逝去的灵魂。
活着的人怎会有那死去的人才会有的东西呢？
“那是因为……怨念这种东西，本就是从人的情感里面产生的，所以才会有死灵因未了的心愿而作乱的事，”时子夜淡淡的说道，“所以，说白了，怨念这种东西，本就是负面情感的集合体，人的精神错乱也好或是其他的一些情况，都是负面情绪战胜了本心的体现，无法根治，无法消除，日积月累下来，就会变得异常浓郁。”
“所以，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是徒劳咯？”看着那些疯狂的平民，还有地上一具具尸体，克罗迪亚这样问道。
时子夜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不过，将怨念具现化，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读过的书上，关于怨念具现化的出现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必须要有引导的力量，将人的正面情绪与负面情绪的平衡被打破，把负面情绪放大，才会有这遮天蔽日的规模，而负面情绪被扩大化的人们，灵魂最终不会去往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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