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脾气显露在脸上,像个假人。
“天界三位殿下唯有云神你从一出生起就承袭陛下金龙真身。殿下也是自小仙力鼎盛,天资聪颖,如今为何是那火神威名赫赫,为何众人只知天界的大殿下和二殿下。”
承颐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仙只是为云神殿下惋惜,天帝不仁,因为那般难以启齿的理由从小就厌弃你。当日你为何受伤灵力停滞不前,为何天帝宁愿舍弃儿子也不愿意救你。难道你心里不疑惑?难道你心里不怨恨吗?怨恨天帝陛下为父不仁,怨恨天后因为你真身不是鸟族所以对你与火神一天一地,怨恨你明明是一战将,却让你在这平日里无人踏足的云台做一名散仙吗?”
“跟我来。”承颐心中万千滋味,所有事情他都一一经受过来,怎么会一如没有发生过。
承颐带着鼠仙到了绛紫宫中,挥退一众仙侍,到了内殿还步下了一道结界。
等到所有事情做完,承颐悠哉悠哉地品着一杯香茗看向鼠仙,目光有些发散。
鼠仙也识趣,将他知道的脱口而出。原来当年天帝那样不堪,还在先花神去后做些假仁假义的模样。而天后呢,她是鸟族首领,虽然助力还是皇子的天帝夺下帝位。但是坏事做尽,用最毒的毒火戕害了先花神。又在承颐出生后将精力给了旭凤,因为旭凤有鸟族最珍贵的血统―凤凰。
“那时天帝已经有了权力,所以天帝厌弃你,天后也怕因为你让她最心爱的儿子收到厌弃,反倒是便宜了大殿下。所以狠心将你丢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生活,饱受欺凌。”
承颐的手紧紧握着,只是鼠仙不知道,他早已经对天帝天后失了心,此时异样只是因为他知道了先花神的死也与天后有关,如此他总算明白为何当日父帝的冷漠从何而来。
此时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润玉的隐忍,是了,他只是隐忍不发,他会在敌人疏忽的时候毫不犹豫给予致命一击。
鼠仙继续说着他知道的秘密,将这个天宫中的灰暗在承颐面前铺开。
“殿下你受过的寒疾痛不痛,日夜折磨的你睡不着吧?难道你服用滅灵丹后全然忘了不成?”
‘啪’承颐摔碎了手中精致的茶杯,手指微缩,紧紧的卡在鼠仙的脖子上。
“你怎么知道滅灵的事情?”
鼠仙脸上胀的通红,瞳孔也慢慢发散。艰难的一字一句,“那毒是天帝下的。”
承颐松了手,双眼挣得老大。
“为何?”
鼠仙趴在地上咳嗽不已,等到稍微平复了些才开始说话。“怪只怪当时天后让鸟族急速壮大危及到了他的皇权,也是因为当初殿下真身是金龙,法术精纯的让他都胆寒。即使你没有挡在大殿下和二殿下面前,那毒针也会射中你。这就是没有医治你的原因。”
“我们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一生都计算着权谋皇权,你仙法一恢复,他就知道你的寿命开始倒计时了。”
承颐怔了许久,尽然开始笑了起来,只是眼神悲切。
他仿佛用尽力气吐出几字,“你想做什么?”
鼠仙这时眼睛带着疯狂和悲鸣的看着承颐,“殿下难道不想雪耻吗?早知道千年寿命虽然短暂,但是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呀。”
说要鼠仙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室寂静……
只是才过不久,承颐一改颓唐失落之色,有些释然,向是做了好些决定。心中枷锁解开,整个人一改往日假面,有些不一样。
目光炯炯,神采飞扬。
鼠仙有一句话没有说错,“千年寿命短暂,但是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半晌后离开了绛紫宫中,只见桌案上一页纸被他起身带着飘落在地上。
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正是承颐抄录的《妙色王求法偈》,整句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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