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黑下来了。复杂的地形加上夜色的掩护,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我找了块青石坐下,将斗篷脱了下来。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织成的,入手的感觉非常精致。之前没细看,这时才突然发现,这件斗篷其实并不算是完全的白色。斗篷中间偏上的位置印有一朵很漂亮的淡金色花朵,花朵周围是一圈复杂的纹路,只不过颜色比较浅,不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胡子剑士的斗篷对我来说太长了,正好可以撕下一部分包扎伤口。
我马上抓起下摆,比了比小腿的位置,然后一把撕开。
我一把撕开!
我撕!
......这什么破斗篷,怎么这么结实。
歪着脑袋纳闷了片刻,随后右手凝起一道尖锐的冰凌,对着斗篷又刺又划,费了老半天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将下摆裁开。
好累,这斗篷的质量实在太好了,看来这个世界的布艺十分发达。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将撕下来的蓬布拧成条咬在嘴里,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了短剑的剑柄。
“呼——”
缓缓的吐气,眼神决绝的......
再次深吸一口气。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
“......”
怎么办,我不敢拔。
以前看电视,有谁在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旁边总会有另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喊不要拔!**就会死掉的!然后那个受伤的人本来没什么事儿,一拔之后果然就真的昏死过去了。
会不会我一**之后,血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不要钱似的往外喷,然后我白眼一翻,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有些害怕。
可这不**也不是个事儿啊。
眼看天就要完全黑了,纠结了半天我最终还是决定了,拔
!
我眼睛一闭,银牙一咬,握住剑柄的手猛的一用力,将短剑拔出。
“嗯——!!”
剧烈的痛楚让我闷哼出声,额头上淌下豆大的汗珠。
原本已停止流血的伤口再一次涌出鲜血,不过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夸张。我迅速将咬在口中的蓬布吐出,缠在腰间将伤口紧紧裹住。
这个时代的骑士还是比较老实,武器上并不会带有诸如倒刺或者放血槽这种致命的设计,捅的也并不深,应该没有伤及内脏,所以其实只要止住血就并无大碍,就是疼。
包扎好伤口以后,我重新穿上斗篷,仰躺在青石上就这样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总算可以继续前进了。
我费力的站起身,看了眼长度只到脚踝处的斗篷,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下摆被我撕地条条缕缕参差不齐,有些不太好看,但此刻我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能够遮挡身体的衣物了,于是也就不再在意。
呼吸间皆是自然的气息,再也没有了敌人。一直笼罩在头顶名为死亡的乌云散开,紧迫的神经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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