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撑着表面荣光罢了。”
这话说到了容研心坎里,她面上终于有些笑意:“你说得对,她也就是死撑着那口气罢了。”
笏碧见她露了笑,心底终于松了口气,她伺候容研多年,自然知道容研的脾性,最是耐不得性子。
“小姐,这里就是简毅侯回院子的必经之路了,小姐可在凉亭里坐一会儿,奴婢给小姐守着。”
两人此时距离凉亭不过几步之遥,抬头就能看见通往正门的月洞门,只要简毅侯回来,就必会经过此处,这些都是周氏告知她们的消息。
什么留下来照顾容悦,都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昨夜里那女子是探路之用,知道简单直白地献上是无用的后,罗闫安立刻换了方式。
美人乡,枕头风,自来没有人会小瞧。
……
书房内,暗香袅袅,厉晟同靖王殿下坐在里面,桌面上摆着的是几分章折,里面条条罗列了罗氏所犯的罪行,触目惊心。
不止是贪污赈银,手下所犯人命更是不知几许。
靖王眉头越皱越深,厉晟却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抬眸瞧了下外面的天色,他站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明日再处理吧,微臣就告退了。”
在他踏出房门时,靖王忽然叫住他:“你该知晓,罗府所犯罪行,应株连九族。”
言下之意,你那位心上人也跑不掉。
厉晟回头,轻挑了下眉梢,笑得漫不经心:
“先是献上罪证,后是无私拿出奇药,已足够赦免其罪了。”
靖王敲了敲桌面,心下了然,他要的并不是将这女子摘出来这么简单。
“罢,天色不早,子安先回吧。”
厉晟,字子安,不过甚少有人会这般叫他,他笑意不变,行了礼退下。
走出书房,祁星发现他似心情不错,便知他又是心想事成了。
一路无言,直回到罗府,此时天色已见灰暗,红霞褪去,印在花园里,嫣红裙装女子面上多了分艳色,眉眼间染着一丝愁绪,轻叹间惹人心怜。
厉晟踏过月洞门,脚步一顿,视线落在女子眉眼间,他随意转着扳指的动作停下,嘴角扯了一丝笑。
容悦和容研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是容貌上却依旧有三分相像。
而这三分相似,却让厉晟眸子里生寒。
他想起,当初为了让那人放下心中芥蒂,他废了几番功夫,耐心相待,也不过让那人从最初的疏离躲避,到对自己亲近了几分。
他冷眼旁观着凉亭里女子愁绪满面的作态,联想昨日得到的消息,自然知道了这人是谁。
同是一府教出来的女子,怎相差如此大?
他扯了扯嘴角,移开视线,仿若并未注意到她,直接朝院子的方向走去。
而那边的女子仿佛刚看见他,顿时慌乱,走下凉亭行礼:“臣女、见过侯爷……”
容研抬眸看向男人,忽地眼底露出惊艳,她面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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