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垂眉不语,他夹在这闹别捏的两父女之间,有心说点什么又无从说起。说来矛盾的源头其实就是文先妹,葛明军坚持要文先妹来参加葛从宁的婚礼,并且以高堂的身份送葛从宁出嫁,这本就无可非议,但葛从宁和文先妹不是普通母女的关系,她们之间过往的隔阂和裂缝,让葛从宁不能心无芥蒂地在文先妹面前跪下,做一个孝顺的女儿。
在度假村的这几天,葛从宁是极力避免和葛明军讨论有关文先妹和婚礼的一切话题,但耐不住葛明军下定了决心,总是要把话往这上面引。
今天早上冯京墨把冯瑛腾送到友人的别墅,这边的别墅要退订,回来时听到葛明军和葛从宁在争吵,冯京墨不便直接进去,在门口做了一次贼,大概也知道他们在吵些什么。
“我常和你妈妈说她做人太糊涂,看不清眼前,说话做事总是顾头不顾尾,容易伤害她爱的,爱她的人,但无论她做过什么,小宁,她作为母亲来说是爱你的,这种爱一点不比我对你,她对小鑫的少,只是。哎……”
“爸,你给她请柬,她要来,我没什么话可以说,但是要我若无其事地和她其乐融融,我做不到。”
“爸当然不强迫你,她是母亲,这些是她该做的,你也不要剥夺她的义务和权利。”
“剥夺?当我走投无路希望她能帮我一把的时候,她把我拒之门外,那个时候她怎么没有想到做母亲的义务和权利。”
“小宁……”
过去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要说起来只能是伤人又伤心。文先妹的所作所为把葛从宁伤了一个透彻,葛明军是知情人,在这上面也没有立场劝葛从宁释怀,只是他作为父亲,仍然希望女儿的婚礼是完美的,不留遗憾的,希望葛从宁是从父母双方的手里,郑重地托付出去,没有缺失。
冯京墨看准了时间走进去,缓和了当场的气氛。
将葛明军送到疗养院,他不让两人再下来送他,“你们就这么开车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还是我送您,您一个人拿这些东西不方便。”
过年他们还给两位父亲都买了东西,送了礼物,是不小的一堆,葛明军点头,“那好,那就京墨送我上去。”
冯京墨直觉葛明军有话要单独和他说,也就同意。
等冯京墨回来,葛从宁问:“爸和你说了什么?”
他系着安全带,笑说:“你怎么知道爸和我说什么了?”
“那不然叫你跟着上去做什么,总是要和你说些我不能听的事情。”
冯京墨说:“那你猜猜,爸会和我说什么。”
葛从宁看他:“叫你来当说客,说服我同意我妈坐高堂,受我们的拜。”
冯京墨看着她,摇头说;“不是这个。”
葛从宁不信,“真的?”
“嗯。”
“那是什么?”
“爸说……”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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