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吸吮,一边用右手在父亲滑腻的身体上游走。逐渐的,他终于开始刺激父亲敏感的下/体,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下/身的疼痛让肖澈越来越受不了了。
早就昏了头的他换左手刺激父亲,然后用沾了父亲体/液的右手套/弄自己膨胀的下/身。
父亲的声音,和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带给了他梦一般的快感,他紧闭眼睛,眉头紧皱,微微仰着头,咬着嘴唇企图控制自己的喘息。但是似乎太过刺激,他逐渐有些承受不了,时不时张口喘息。
快感让他忘却了一切。
他不知道,少年一直蹲在旁边,抱住膝盖,用那双蓝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当他刺激自己的手突然停住,紧皱的眉头放松,终于坐在地毯上,张开嘴巴满足地喘息之时,少年一边盯着他,一边伸出舌尖,顺着嫣红得诡异的下唇缓慢地舔过,快速绕过上唇,收回嘴里,咕嘟一声吞下一口唾液,好似捕猎到了一只相当美味的猎物。
大概过了半分钟,肖澈清醒了过来。
性和困意让他的大脑迟钝,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他脑袋混混沌沌的,用纸巾将手中的液体擦干净,穿上裤子就准备离开。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衣角却被拉住了。
肖澈不耐烦地垂眼看过去,这才想起这个空间还存在着一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怪人。
只见少年依然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抱住膝盖,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睛盯着肖澈看。少年的左手抬起来,轻轻晃了晃。那病态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一条细线,下面垂吊着的是一把老旧的钥匙。
那把钥匙跟父亲的一模一样。
明明肖澈已经决定了:只要地下室的热水器一被修好,他就不再去那里。
可是,床头的那把钥匙就是最大的诱惑。抗拒了三四天,他果然还是忍受不了,又去了。
一次无法自控,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夜晚,白天他也是可以去的。只要他有空,只要不被发现,他就可以随心所欲。
而那个白发少年很明显是欢迎肖澈的。只要肖澈一去,他就会用黑布蒙上父亲的眼睛。
最初看到父亲像个奴隶一样被少年蹂/躏,肖澈还感到愤怒。现在,他只会觉得兴奋;最初,他很讨厌、甚至对这个少年感到恐惧,总是难以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人气,甚至看到他背后可怕的阴影。但是相处久了,从未被攻击、甚至总是轻而易举地制服少年的肖澈放下了心来。现在,他完全把少年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化病人,放纵于欲/望的男/宠,滑稽地扮演着“主人”的小丑,教给他如何刺激父亲的老师,或者,还多了一层意义,就是共犯。
这一段时间,比起追求真相,他更愿意首先满足自己的性/欲。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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