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的准则,我们有我们的。我们要做事,他们确实靠不住。我们做事,最靠得住还是赤心会,还是讲习所培养出来的人才。”
宜春园办的文会,跟瑞圣苑的那次皇室家宴十分相似。
大家三三两两散在各处,吃着心仪的美食,喝着可口的饮料,说着感兴趣的话题,十分地惬意。
“钱财谁嫌多?”
“在我们不够强大的时候,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至少不要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敌人。这些人,目前在朝野上下,对舆论的影响还是足够大的。我们需要他们帮手,压制挡路的人,需要他们帮我们打掩护。”
你来我往,称兄道弟,互叙情谊。
“克臬啊,你还没有悟透朝堂上的真谛。元丰党也罢,元佑党也好,争来争去,争的只有一样,权柄。有了权柄,就有了财,有了名,有了势。
宇文玄中又喝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道:“这酒,越喝越有味道。”
长孙谟听得目瞪口呆。
“叔通先生,照着剧本唱呗。”
原本贡院关防检视等事务,权开封府事张邦昌张官人已经揽下。刘二郎今日嚷了这么一嗓子,张府尹晚上就能听到风声。
“最关键的东西?”
“玻璃?跟琉璃有什么区别?”
他们三人手里也端着陶土杯,里面装的也是醴泉酒。
长孙谟轻声念道:“不够强大的时候?二郎,如果我们足够强大了呢?”
刘国璋坐在座椅上看着这一切,长孙谟在旁边轻声问道:“二郎,这些读书人,会跟我们一条心吗?”
“醴酒在汉代时演化成黄酒,就是吴越之地盛行的黄酒。这个酒,是我根据古法蘖法酿醴技术,再吸收了泉州大食商人带来的埃及、巴比伦、西秦的啤酒酿法,改进而成。
“对,能要他命的关键之物。”
“按照惯例,贡院内外关防,检视查验,不是由开封府负责,就是殿前司负责,两家轮流来。
宇文玄中笑了笑,端起陶土圆桶杯,喝了一口醴泉酒。
“我听说,杨三才找不到了。”
“哦。对了,酒花是什么?”
“生疑?生疑什么?生疑二郎是除奸去贼小郎君?”宇文玄中反问道。
“新法酿造的酒,你怎么取名醴泉酒?”
宇文玄中低头想了想,脸上浮现出笑意。
那么多进士出身的不出声,那么多诗书世家的不出声,我一个武夫外戚出了声,高太尉当然品到味道了。”
刘国璋端着一个圆桶陶土杯,里面装着醴泉酒,跟宇文玄中、张择端、长孙谟在说着话。
“这醴泉酒,真是古书上的醴酒吗?二郎,你可不要又在诳我!”
张择端瞥了瞥刘国璋,“你聪明,你给克臬说说。”
“是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牵涉到高密郡王、杨戬,还有可能不知道的幕后之人,张邦昌肯定是一推二五六。张邦昌
请收藏:https://m.ynwy.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