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祭典上特级咒灵真人是用压切长谷部祸害的自己,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都化作本体了,刀就只是被他人使用的兵器,哪里能决定自己的用途呢
他不是很能理解压切长谷部这类付丧神的想法。
他无法共情,不知道身不由己为他人所用的刀剑们,为何会执着于旧主的死亡更有许多付丧神把历史上主人的死亡归咎于自己护主不力
偏偏有这种想法的压切长谷部还不是个例比如大部分正经偶尔撒娇的红眼睛初始刀。好在加州清光的心结易解,他只是无意间门与这位初始刀闲聊的时候开解了几句,少年就不再执着。
至于在他离开本丸几日前到来的不动行光,则抛不开执拗想法,时常沉湎于悲伤借酒逃避,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位小短刀的心结。
还有更多刃,还有更多对过去难以释怀的付丧神,还有更多白栖川没能一一了解的过往
说到底他们与人类是两个物种,缺乏沟通,自然难以互相理解。
这一切不妨碍白栖川喜欢它们
不如说,如果只是被或华美或古朴的刀剑勾住视觉喜好,那他只会成为一个收藏家。唯有或名声显赫或籍籍无名,沉甸甸的武器附加了无价的人文价值,才让他心甘情愿以审神者之名做偌大本丸的一家之主,庆幸与每一位付丧神有幸结缘。
也因此,他无法抛下任何一人
白栖川针对压切长谷部的说法一一反驳“在前往那个时代之前,我们对咒术师的世界一无所知,时之政府的记载尚且不全面,给予我们的情报更是严重不足”
“是时之政府判断失误当时我们以为无需参与进咒术界,因为我们的敌人是扰乱历史的时间门溯行军。可是听鸣狐事后说,你们在场并没有看到他们,”反而是九方阵在京都见到了。“在那个时候,你能够随机应变已经是尽力完成不合理任务了。”
压切长谷部抖动的双肩慢了很多。
“至于那个咒灵”白栖川无奈地想压切长谷部完全可以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因为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是谁然而忠心耿直的男人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又是自我放弃,又是申请碎刀的还要他这个受害人好声劝说。
全本丸年龄最小的白栖川想活了千八百年的付丧神,明明应当经历了许多,居然这么脆弱这么轻易就会怀疑人生默默崩溃吗
白栖川叹了口气。
他现在其实非常精力不济,灵魂受损影响身体状态不说,光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就已经花费了他大部分精力。他的情绪也着实不好,随呼吸抽动的心脏从未停止疼痛。只不过久睡后乍一醒来,一切悲伤都好似梦影,他还未来得及细细捕捉,就必须强打精神解决一睡了之的后果。
他努力撑着听压切长谷部的陈述和请罪,尽力宽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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